呵呵,你要冷静,这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打击。
我冷静,但是没用。
你想想,酒吧的大门并不难进,而且我们也发现了有人进来过。那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想要酒吧的所有权呢?
证明秘密藏的很深,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发现的。
不对,我认为,这酒吧的价值和秘密,不在它的里面,而在它的所有权上。我们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酒吧的所有权?
对,拥有酒吧的所有权,也许能得到的,不仅仅是这一家酒吧而已。
你说得有道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继续翻。
为什么?还有什么好翻的?而且现在不早了,等一会儿外面就全是人了。
就是要让人知道。我估计假肖本娜不可能不派人盯着这里。我们就要翻给她看,让她认为我们已经找到秘密,这样才有筹码和她做交易。
她会相信吗?她会不知道秘密其实在所有权里吗?
酒吧的所有权,是我们最后的筹码,这里的谜题还没有解开,贸然地和她交换鸢尾花箱,万一箱子的秘密我们又没有解开。那么就会永远陷入这两个谜题当中,再也走不出来。所以现在的办法,就只有做一个假筹码了。
你要用这个假筹码和假肖本娜换什么?
回到本家古堡,回到没有她在的本家古堡。只要一个星期就可以。
你要去古堡找什么?
不知道,但我觉得本家古堡的秘密才是最多的。反正我们的筹码是假的,只要能找到一丁点线索,就算是成功。
那如果什么都没找到呢?
什么都没找到……什么都没找到的话,就只能把希望全都寄托在鸢尾花箱上了。解不开,我们就要被这个故事踢出局了。
这有点像赌博。
对,就是赌博,这不是一条好路,但却是正确的路。就像做数学题一样,不是每道题的答案都是漂亮的整数。乱七八糟的得数,虽然不好看,但那是正确的,也是唯一的。
第十章
一会儿下飞机我一个人去本家古堡吧。
泽多手里的蛋糕已经快要被他捏碎了,上飞机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与我说话。不难看出,他正在做心理准备,因为真正的肖本娜到底是死是活,很快就会知道了。
这是我要对你说的话。
你去?不行,太危险了。
没什么危险的,她不可能不知道我又回到英国了。反而你去才是危险,面对她很容易激动。
我可以克制。
克制不了,我能理解,如果是我的妻子出了同样的事情,我就根本没法克制。
你是你,我是我,肖本娜毕竟不是我的妻子。
正因为不是你妻子,你才更容易控制不住。况且我不打算揭发她的真面目,除非万不得已。
为什么?
首先我们没有确实的证据。其次,假身份是她的底线,稍有不慎,很容易激怒她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