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莲盘问袁问柳,问不出一点美人骨的消息,面上虽不显,心中已是恼了,一动手便要取他性命,被清酒拦阻了。
清酒向外一声清喝:“齐大哥。”
靠南的院墙一声巨响,院墙从中破开,一道魁伟的身影直直从墙外撞破墙壁走了进来,急急呼道:“诶!我在!我在!”
齐天柱一早听到里边打斗的声音,心中担忧,可想到清酒交代,在外接应,不唤自己便不要进,所以心急也不敢冒冒失失闯进来,绷紧了精神,注意四周异动,只待清酒几人出声相唤。
现在清酒一喊,齐天柱热血上涌,精神一振,他内功强悍,直接反身撞破墙壁走了进来。
齐天柱拍了拍脑袋上的灰石,见到鱼儿,一样诧异:“丫头怎么在这?!”
花莲朝袁问柳一指,道:“喏!”
齐天柱顺着看过去,面色骤变,脖子上青筋陡起,变得赤红。
清酒道:“这袁问柳便交由你处置罢。”
“清酒姑娘,多谢了。”齐天柱向清酒深深一辑,直起身,郑重道:“清酒姑娘,你带鱼儿先走。”
清酒扶着鱼儿向齐天柱撞出那破口走去,厌离几人也随在后边离开。
“鱼儿!”
鱼儿顿住了脚步,回过身来,只见半斤八两朝她摇手,脸上漾着干净的笑意:“你今天救我们出来,来日我们一定会报答你的!”
另有一道身影从围着秦暮的人群中走出来,正是被逼的疯魔的少女,此刻她面上沉静,好似恢复了正常,她口中无言,朝着鱼儿屈膝跪下,深深一拜,行了大礼。
清酒拍了拍鱼儿肩膀:“走罢。”
五人一道出了秦宅,唯齐天柱与唐麟趾留在里边,五人尚未走远,尤听得唐麟趾说道:“齐大哥,留个全尸,我好带着人去唐门站点交任务。”
紧接着连连沉响,那在秦宅院墙里冒着一个头的画楼轰然倒塌,灰烟直上,仿若有一把巨锤将这画楼的基柱全给锤断了。
翌日,鱼儿方从唐麟趾的笑谈里知晓,昨夜齐天柱使了佛门掌法,连出十掌,最后一掌用全了功力,袁问柳身子飞到画楼中,撞破了门扉身形仍旧不止,直断了数根梁柱,才从画楼后破出摔倒在地。若是功力稍弱,受这一掌身子得成一滩烂泥,袁问柳功力不浅,虽筋骨尽断,但还有个全尸。
连日来的忙碌惊险得了一刻喘息的时间,除了花莲陪同唐麟趾去唐门站点交任务,其余几人都歇在院子里。
这一整日,就着莫问喝酒疏忽,弄的鱼儿在院子里被人捉去一事,厌离好一顿说教。
昨日众人回来时,莫问醉酒尚未清醒,后被叫起,给鱼儿治疗内伤。折腾一番,众人都歇了,无人说这事,莫问还不知鱼儿怎的受了伤。直到今日,厌离将事一一讲明,莫问方知自己喝酒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