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碰到贵圈里的熟面孔,彼此给予礼节性的微笑。
擦肩而过后,她们的脸上已经挂满鄙夷之色。
回到属于秦子迁的单独休息区时,她看到有一个女孩正趴在秦子迁怀里哭。
见到她出现,女孩慌张地站起来。
柔弱的瓜子脸憔悴不已,梨花带雨,这副我见犹怜的美人图,怕任何男人见了也要动容。
颜裴记得这个长得绝美,看上去纤尘不染的女孩。
她曾在秦子迁身边出现过好几次。
秦子迁介绍说,她叫邬清清。
邬家跟秦家是老世交,邬家的实力在贵圈中,跟秦家可谓是不相上下。
邬清清轻轻柔柔地看着颜裴,原来她就是子迁哥要的女人。
论样貌,她未必比得过自己。
论家世,她更不能与自己相论。
为什么子迁哥宁愿要她,也要取消长辈们给他们订下的婚约?
“子迁哥,我祝你们幸福。”
邬清清美眸微微眨动,轻轻柔柔地说,闭口不提她跟秦子迁之间的婚约。
颜裴隐隐觉察到邬清清美眸里的敌意,同为女人,她理解邬清清的感受与痛楚。
如果换作是她,她肯定无法保持得如此淡定。
颜裴有了罪恶感,她就像一个登堂入室的隐形小三。
这时,她觉得身下隐隐有一股热流涌出,腹部疼痛无比。
秦子迁看到她脸色苍白,紧张地问。
“怎么了?”
“肚子好痛。”她额头泌出冷汗。
也许是他没有节制的索要,导致她生理的不规律。
“我送你回去。”他脱下外套给她披上,盖住她半裸的香肩,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离开。
邬清清第一次感觉到她在秦子迁眼里微弱的存在感。
犹记得他说过,她的生日,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什么。
在家人为她操办的生日宴会上,点上蜡烛,许愿前,她固执地要等着他跟礼物的出现。
可是,直到宴会散尽,他还是没有出现。
后来才得知,那晚,他去见了一个叫颜裴的女人。
他为她打架,挂彩,住院……
各种让她感到惊心动魄的事情。
她听进去了,却固执地不相信。
今天,她不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