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砚一脸傻笑,丝毫不知道危险的来临,伸出胳膊送到她唇边,“砚儿给烟烟吃。”
“宝宝,”虞烟抚着他的眉眼,指尖停留在他的鼻尖,最终停留在他的殷红的唇瓣上,“听说过,洗砚鱼吞墨吗?”
“我想吃龙肉……”
“烟烟……”南宫砚睫毛轻颤,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
虞烟眸子幽深,“宝宝喜欢玩游戏吗?”
“喜欢,砚儿最喜欢玩游戏了。”
虞烟唇角弯了弯,“我陪砚儿玩游戏,好不好?”
“好啊好啊,”南宫砚拍着手,“烟烟我们玩什么游戏啊?”
“鱼吞墨的游戏,”虞烟眸子暗了暗,“宝宝,这个游戏,你只能和我玩,不能找别人。”
南宫砚点头如捣蒜。
半个时辰后。
南宫砚缩在她怀里哭得直抽抽,委屈至极,摇头道,“这个游戏,砚儿今天不想玩了,以后再玩好不好……”
“好,不哭了乖宝。”虞烟吻去他眼角的泪珠,牵着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尖。
南宫砚鼻尖红红,金豆子还在“啪嗒”“啪嗒”掉。
虞烟有些庆幸,得亏龙崽崽不是条人鱼,不然她都能靠他掉下的珍珠发家致富了。
“宝宝,”虞烟抵着他的鼻尖轻声口尼口南,“你现在,好爱哭啊……”
南宫砚吸了吸鼻子,蔫了吧唧的。
身上青青紫紫,遍布淤青。
药膏涂抹在上面,消肿止疼,活血化瘀。
“乖,睡吧。”
南宫砚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哼哼唧唧好一会儿,才翻了个身钻进她怀里。
虞烟哭笑不得,每次都要在她身上趴一会儿才肯好好睡觉,寓为誓死守卫他的尊严。
翌日醒来时,南宫砚腰酸背痛腿软,但只有一点点。
“醒了?”
南宫砚瞪了她一眼,“哼!”
“吃早膳,你爱吃的红枣粥。”
伺候他洗漱,喂他吃着早膳。
用过早膳,又是如往常一样,一碗苦涩的汤药,外加走路训练。
鉴于他昨日自己能走,虞烟没扶着他,母鸡护鸡仔似的张开双臂。
可喜可贺,龙崽崽没有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越走越熟练,从石桌走到院门口,再从院门口走到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