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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宴醒来,身边已经没有虞烟的身影,穿上鞋子就跑了出去。
“妻主!”
“醒了?”
时宴一把将人抱住,忍不住责怪她,“不好好在寝殿待着,乱跑什么?”
虞烟俯下身,在他耳边小声道,“我有事情要告诉你,回寝殿。”
牵着小夫君回了寝殿,将人抱到腿上,“我需要乖宝配合我演出戏。”
“你的毒……”时宴担忧道。
虞烟摇摇头,“中毒只是掩人耳目,我并无大碍,乖宝不用担心。昨日事出有因,只能将计划提前,没有告诉你,让乖宝担心了,对不起。”
话音刚落,时宴握紧拳头一拳打在她心口,“虞烟!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是我不好,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时宴抓起她的手在她手腕上狠狠咬了口,虞烟不恼,也没有抽回手,反而将自己另外一只手伸到他嘴边。
“如果没有解气,再咬一口?”
时宴转过头,气鼓鼓不说话,已经被气成了河豚。
“宝宝?”虞烟戳了戳他的脸颊,“不生气了好不好?”
拍开她的手不予理会,他现在很生气,不想理她。
尽管事出有因,但她瞒着自己,还让自己那么担心,他就是很生气。
哄不好那种。
“府里出了奸细,我只能出此下策,只有让你相信我中了毒命不久矣,才能让她相信。”
时宴瞳孔一缩,“府里不都是你的人吗?”
“我的人又如何?太女的位置有太多人惦记,总有些人喜欢在暗地里捅刀,所以,我需要乖宝配合我,将那个人揪出来。”
“我要怎么做?”
虞烟凑近他耳边,喷洒出的热气令他的耳朵有些痒。
“记住了吗?”
“这样真的可以吗?”时宴还是有些不放心。
“信我,”虞烟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我不会有危险。在此之前,府里的任何人都不能信。包括流云。”
时宴眸子轻晃,眉头不自觉蹙在一起,“我觉得流云有问题。”
他将昏迷前同流云的对话一字不落告诉了她,“流云跟在你身边多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心里有分寸,不该这样一时口快,她身上的疑点太多了。”
“乖宝和我想的一模一样,想到一块儿去了。”
“妻主也怀疑她?”
“不是怀疑,”虞烟轻刮他的鼻梁,“而是肯定,只不过我还未查到她背后的主使。”
就连剧情里也没有写到。
时宴瞪圆了眼睛,“你怀疑她还将她留在身边,你就不怕她哪天突然捅你一刀?”
“她现在不就开始捅我了?你的妻主没那么容易中招,我是否中招,取决于,我想不想,”虞烟眸子一冷,“放长线,给鱼食,才能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