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风晴子还在联系?”突然,他这么问。
“怎么了?”
凉风吹进来,她一阵恍神。
乔承铭没说话,手扶着方向盘,轻描淡写地在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
徐严刚才说,容书淮不是被绑来的,而是用米灼年曾经工作酒店办公室的传真,以她的名义“邀请”出来的。
那个办公室,据他所知,现在是风晴子在使用。
不过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风晴子看上去也没有理由做这样的事。
而且这么多年来,除了苏暖玉,她几乎没有一个能说得上话来的人,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他不会透露给她任何怀疑。
“怎么了吗?难道晴子也出事了?”她的眉眼染上焦急。
“没有。”
她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思忖片刻,小心翼翼地问。
“容书淮……现在怎么样了?”
刚才看样子他也被下了药,醒来的时候人也不见了,她还是有些担心。
“叫人送回去了,”
乔承铭的声音淡漠没有温度,像是不满她现在在为另一个男人担心,于是便有些嘲弄的开口。
“不过,他现在身边没有女人,估计没你这么舒服。”
米灼年,“……”
尖细的下巴几乎要低到锁-骨,两颊一片妖娆绚烂的红绯。
一定要每次都让她这么难堪么?……
………………
姜渝找上门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晚上。
偌大的别墅警卫森严,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放他进来。只不过是乔承铭没有拒绝,他安然自若地坐在沙发上品茶,仿佛一起都在他预料之中。
“让他进来。”他对座机里面的人说。
……
米灼年还在餐厅里用晚餐,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客厅里多了几个人。
准确说,是几个人,和一团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血肉。
说是血肉,可能有点过于血腥。但是看姜嘉石眼下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可见姜渝下手是绝对的狠。
那些人都站着,只有乔承铭坐在沙发上,他头顶一幅巨大的油画,白色衬衣,领口稍稍扯开,懒散却不失男人的味道。
他看到穿着小西装走出来的米灼年,“吃完了?”
米灼年点了点头。
“去楼上休息,一会下来喝燕窝。”
米灼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客厅里的姜渝和姜嘉石,最后目光落在乔承铭的身上,淡淡开口,“好。”
……
直到她上楼,谈判才开始。
“姜老爷,现在是打算负荆请罪?”
姜渝看着乔承铭五官紧绷,右手拎着被打得软趴趴的姜嘉石,声音粗哑,“乔承铭,这次是我儿子犯浑,我已经狠狠地教训过他了!”
狠?确实挺狠,骨头估计都断了几根。
亲儿子能下这样的手,倒也不容易了。
不过这还显然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