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马上正月就要过完,岳艳娥带着文艺团回到渝州。
这段时间岳艳娥不在渝州,司马枫还兼代着报纸总编辑。
不过好在过年期间报纸停刊了,从正月十五开始,依旧是五天出一版。虽说是兼任着总编辑,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报纸的刊发也初步走上了正轨。
司马枫其实也就是把军队、厂矿还有各处政府送过来的稿件审核一遍。再交给报社实际负责的方翰,拿去排版印刷就行了。
司马枫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审核着手中的稿件。他的眼睛闪烁着专注的光芒,仔细地阅读着每一行字,不放过任何一个错误或不妥之处。
他明白,这份报纸不仅仅是一份新闻报道,更是一扇连接着蓝营和百姓的窗户,它承载着人们的期待和希望。
司马枫拿起笔,轻轻地勾勒着,修改着一些词句,让它们更加准确、生动地表达出稿件的主旨。
他注重语言的简洁明了,但又不失生动形象,他希望每一篇报道都能够打动读者的心,让他们更加了解渝州的发展和变化。
在他的眼中,每一个字都是有生命力的,它们应该以最合适的方式呈现在报纸上,传递着信息和情感。
审核完最后一篇稿件,司马枫轻轻地舒了口气。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将稿件交给了方翰。
两人简单地交流了一下,确定了一些排版和印刷的细节,然后方翰便带着稿件离开了。
当下报纸主要还是自己内部在购买,每次的发行量也就1000份。
这其中一小半在渝州分发到各个单位,而剩余的部分从军队和政府渠道再分发到各地。
这几天司马枫让报社的两个小伙,跟着石芊芊和夏竹了解银行筹建的进展;准备为银行的正式推出进行舆论的宣传。
这天午后,依旧是在文艺团后院的书房里。
房间里的旖旎还未散去,司马枫把两张稿件塞给了岳艳娥。
“这一篇是关于银行筹建的的报道,还有一篇巴州田产税征收初步完成的稿件,我看过了。”
“下一期直接登报就行。”司马枫说道。
此刻还在整理头发的岳艳娥,埋怨道:“你最近和方翰不是配合地挺好得,报纸的这事还麻烦我干嘛?”
嘴上虽然这样再说,但岳艳娥还是接过了稿件。
“这不是你不在,我临时客串一下!你回来了总编辑还是你。”司马枫笑道。
“你这就是看我个寡妇好欺负。”
“哎,这话怎么说得!这叫能者多劳!这年也过完节也过罢,我要忙的事情还很多。”
边说司马枫边从身后亲搂着岳艳娥。
“报纸这事,直接交给方翰办不就行了?他可是大济的秀才呢!”
“文章让他排版润色一下可以,大方向上怕他吃不准!”司马枫把下巴轻压在那软弱无骨的肩头,笑道。
“大方向上不是有你把关嘛。我看就是舆论的权力放给外人,你不放心。”
边说岳艳娥边从司马枫的怀里挣扎出去,开始收拾着书台上的东西。
“呵呵,这事你说的也没错!”
“权力很多时候只通过血缘关系和性爱转播!”
“权力是通过性传染,不是传播!”岳艳娥没好气地回道。
“哈哈,差不多!那个通道直通女人的灵魂;一个男人或许只有占据了女人的身子,才会真正把她当成自己人。”
听到这话岳艳娥妩媚的一笑。
片刻之后,她在书案前坐下,看了一眼司马枫说道:“哦,跟你说个事!”
“荣州那对姐妹花你还记得?”
“记得,怎么了?”司马枫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