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怎么如此莽撞呢?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坏事的?看来我们在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来的了,先去现场看看吧,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
说着,程川就和几位兄弟向被大火化成灰烬的停尸房而去。可是这里被大火烧得一片漆黑,地上只有支离破碎的铁架子和一些被大火烧成黑灰色的骨头,其余的什么都分不清了。
看来我们得另想他法了。也许我们一开始就错了,我们忽略的东西总是那么多。二弟,三弟,你们想想,我们先是被人跟踪,在是遭人袭击,接着我们击杀的尸体被烧。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我们无论去哪里都逃不出敌人的手掌心,是我们轻敌了,敌人远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可怕,他们可谓是处心积虑,别出心裁。如果我没猜错,他们一定还会来暗算我们的。程川说道。
那个,那我们岂不是随时都会有危险?
走一步算一步吧。此案太复杂了,我现在心烦意乱,回去吧,回去好好想想。程川说道。
京城风波不断,此事未停,彼事又起,最终皇上还是听信了玄太师,清正王的话,怀疑前线丞相心怀不轨,此时已发下诏书,召丞相回朝,说朝中发生了大事,国家四处灾荒,实在征不上粮草供大军用,所以召大军回朝,收复胡国的事情,容日后再找良机。此诏书八百里加急发往前线。
路途虽然迢迢千里,但是这八百里加急的文书下达,速度还是飞快的,仅仅两天一夜的时间,文书就来到了前线大营前。
报…京城八百里加急圣旨。一名通讯员喘着大气,跪在地上,将圣旨捧在手中,说道。
呈上来…柳年坐在丞相的大位上说道。他庄严肃穆,神色平静祥和,非常沉稳,那种稳重成熟的睿智,在他的脸上尽显无疑。
苍白一直跟随在柳年的左右,此时他走下来,接过通讯员的手中的圣旨,转交给柳年。柳年没有立即打开圣旨看,而是拿着圣旨,去找丞相,让丞相过目。
太医,丞相之病情可有好转?柳年关心的问道。
回军师,这些日子,丞相由于不用操劳军中事物,病情已经好转了许多,老朽相信,只要秋伯采会生命花,丞相之病定能医治痊愈。
呵呵,那就好。
丞相,京城八百里加急圣旨,如此重要圣旨,我不敢自作主张打开,还请丞相过目。柳年说道。
这些日子辛苦军师了,若非军师代劳,我恐怕这辈子都不能如此轻松的休息啊。丞相微笑着说道。
呵呵,丞相过奖了,您还是先看看圣旨吧。
丞相微笑着没有说话,他接过柳年手中的圣旨,并没有起来。因为这是通讯员送来的,所以不必起来朝圣。当柳鼎打开圣旨,一看圣旨中的内容,他惊呆了。突然他手中的圣旨坠落,嘴巴张的大大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这是被惊吓的样子。
丞相,这是怎么了?柳年非常担心,丞相的这种表情,实在叫人心惊肉跳。
柳年即可将落在丞相被子上的圣旨拿了过来,他一看,同样惊得目瞪口呆。
真是糊涂,这不是要存心毁我江山吗?这么好的机会,大军眼看就要拿下大治眼都,皇上这个时候召大军返回,这一定是有奸佞蛊惑圣心。这道诏书一下,我三十万将士之辛苦,全都白费了啊…柳年流露出痛心疾首的样子。
军师,你说,该怎么办?咳咳咳…
丞相,不可动怒啊。太医担心的说道。
丞相挥手,不让太医说,他此刻只想听柳年的意见。
丞相…没想到皇上这般儿戏,浑然不体谅三十万将士之辛苦,浑然不把祖宗的基业放在心上,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可以撤军呢?我军胜券在握,大势在手…这…这一定是奸臣在圣上面前进谗言。丞相无需担心,你好好养病,此事就交给我吧,我返回京城一趟。
军师,这样行吗?丞相声音很虚弱。
除此之外,还有何良策?我一定会查清此事,决不能让奸臣乱政,蛊惑圣上,毁我大夫朝之江山基业。柳年正义凛然的说道。
好,好,军师真是一身正气,我相信有军师出马,一定能摆平此事,度过眼下难关。一旁的太医如此说道。
我走后,还请太医照顾好丞相,万不可出任何差错,我小去一段时间,多着一月,少着十来天。柳年说道。
老朽定会竭尽全力照顾丞相,军师大可放心的去吧。
有劳太医了。
柳年出了丞相大营后,传来了周长青大将军。
将军,京城传来圣旨,要撤回大军,收复胡国之事,待日后在寻良机。我想听听将军之看法?
这…这圣上糊涂啊,在这个一锤定音的节骨眼上,怎么能撤军呢?我军可是大势在手,只需挥军直上,便可收回祖宗基业啊。
好,将军说得好,我找将军来,是有一事相托。
军师?你要离开?
是的,此事我想定是朝中有奸臣蛊惑圣心,我要回去查清此事,我军历尽千辛万苦,眼看就要定鼎天下,怎么可以功败垂成呢?
军师忧国忧民之心,令人深感敬佩,军师有何事,末将虽不才,也定会粉身碎骨为军师办事。
将军严重了。我此去京城路途遥远,想来没有一月半月是回不来,这段时间内,军营中的事物,还请将军多多留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