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把几张与剑意有关的画卷拿出来查看。
其中有一幅的剑意十分古怪,带着几分阴邪。
这种感觉他在白衣女子手中握的黑色长剑上察觉到过。
所以他断定白衣女子找的画应该就是这一幅。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林北拿着画去自己的住处。
白衣女子就住他隔壁,他一试便知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对的。
“来来来,都过来看画了。”他招呼着雷天刑和涂舒过来。
“什么画啊?”雷天刑好奇的问道。
“这幅万里黑山图。你们觉得怎么样?是夏果的哥哥画的。”林北介绍着。
“十分有意境,但带着一股沉闷压抑的感觉,好像随时都要爆发似的,夹杂着丝丝毁灭气息。”雷天刑说出自己的感受。
“没看出来,你对书画还挺有研究呢。”林北惊讶道。
“从小耳濡目染罢了。不过这画真的了不得。能把意境表现的如此清晰,夏果的哥哥果然厉害。”雷天刑感慨。
“厉害归厉害,但这画如你说的太过压抑。不如烧了吧。看着烦气。”
说着林北指尖火焰跳动,慢慢朝着画卷靠近。
嗡!
一道黑色的剑气从白衣女子的屋中飞出,斩灭了林北指尖的火焰。
吱!
白衣女子推开房门从房间里走出来抬起手中的黑色长剑,冷声说道:“跟我打一场,我赢了,画归我。”
林北凝视着对方,看出对方的剑术了得。
刚才那一剑稍微偏离一点,剑芒就得把他的手指头削掉。
可那道剑芒愣是没伤到他一点。
“跟你打?凭什么?不打!”林北把画收起来,翻了个白眼。
“懦夫!”白衣女子淡淡的说出两个字,转身回屋。
“等等!你说谁呢?跟你打也不是不行!你输了,今晚给我暖床!敢不敢!”
“你也配!”
“嘿,怎么?怂了?就你也配使剑?用不用我指点指点你的剑术?”林北挑衅道。
“就你?指点我剑术?呵!”白衣女子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停下脚步露出不屑的目光。
“怎么?还不信?这样!我若是输了,不仅把这幅画给你,我再当你一个月的随从如何?”
“你打我骂我蹂躏我都行,洗肚兜洗脚捏背啥的我都会。保证给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林北贱兮兮的说道,主打一个挑衅。
“登徒子!打就打!我斩烂你的嘴!!!”
“等等!在这打可不行,别把夏果的家毁了。咱们出去较量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