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岁多的小男孩红扑扑着小脸,眼神有些浑浊,舌不红苔薄白,喘息急促气息不稳,最要命的是这孩子烧的厉害。
“霜儿准备驱寒的药草,再给我准备一些烈酒。”
“是大小姐。”
月沧雪抱着罗岩来到了房间中,解开小男孩的衣服,将烈酒点上火放在手心中搓匀而后在小孩子的前胸后背和额头上反复搓几次。
“药。”
“银针!霜儿留下,其余人都出去。”
赶走房间中其他人,月沧雪专心的为小罗岩解热治病。
孩子太小,不能用猛烈的药解表散热否则会适得其反,先物理降温,而后以银针度药一点点深入血液之中,来达到清除病灶的初期效果。
银针扎在寻常人的身上都会有同感,何况是一个一岁多余小孩身上。
孩子的哭声让展晴心紧紧地揪着,站在门外不停的踱步。
“展晴姐你放心,有沧雪在罗岩一定会没事儿的”
“嗯嗯,有沧雪在罗岩一定会没事的。”
展晴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夏侯无双的话,众人在门外等了一个时辰终于见到月沧雪从内室走了出来。
“孩子好不好,怎么样了,他还疼么?”
展晴第一个冲到月沧雪身边问着孩子的情况,慌乱不堪的眼神充斥着母亲对孩子的关爱。
“放心,孩子的烧已经退了,现在睡了不要扰醒他。”
“好,不扰醒他。嘘!”
展晴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生怕自己一个大声吵到孩子睡觉。
“罗岩先留在我这儿,等到小家伙病好了后我在送去梅园,霜儿你先送展晴姐回去。”
“是,大小姐。展二小姐霜儿先送您回梅园,罗岩自有大小姐来照看。”
霜儿搀扶着一步三回头的展晴离开了房间,屋子里,夏侯无双微微皱起了眉头,琥珀色的眸子中几分狐疑之色。
“沧雪,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关于小家伙的?”
“嗯。”
点了点头,月沧雪眼色沉了几分。
“究竟怎么了?
“月府进了外人。”
半眯着双眸,凤眸中寒意渐浓。
罗岩确实是受寒了发烧,但这烧起的太诡异,寻常的症状根本烧不到这个程度。
她方才给罗岩施针之时发现他后背发现一个小小的针孔,针孔周围散发着淡淡的黑色,显然是有而故意而为之。
她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聚福楼和夏侯逸等人的病情,忽略了很多东西,好比有人存心要了小罗岩的命。
“进了外人?”
“小家伙的病起的可疑,我他后背发现了一个泛黑的针孔,如果不是展晴送来的及时小家伙活不过今晚。”
月沧雪断定,倘若再晚上那么一刻钟的时间,即便是她也不敢保证小家伙能活下去。
孩子的生命太过娇弱,任何风吹雨打都会夺走一个孩子的性命。
何况还是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你是说有人闯入月府企图谋害小家伙?”
“嗯。”
以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一个小小的婴孩,目的无非是想让小家伙永永远远消失在世间。
哼,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