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语地躲着他过分亲昵的吻。心底喊着:&ldo;不好,一点也不好。&rdo;
可无论她如何别开脸闪避,他温热的唇依旧能逮到她盈泪的小脸,密吻如雨下。
&ldo;是不是咖啡太苦了……?你没喝嘛,还是……想家了?&rdo;温存柔语的,就是没猜到惹哭佳人的正是他历二公子自己,只不过……显然他&ldo;胡涂&rdo;得十分可疑。
她低垂着泪眼,一迳咬着下唇,不搭理他。
&ldo;嗯?&rdo;不说话了?他闷声低笑,改由舌尖舔去她晶莹的泪珠。&ldo;怪我刚才吻得不够卖力?不是个好情人?&rdo;沉着嗓音,蓄意拿话撩拨她。
白了他一眼,她执拗地盯着地面。
&ldo;真生气了。&rdo;一指强托起她的下颚,湿热的唇覆上她红滟的唇瓣。
&ldo;不,不要……&rdo;她想躲开他,却被他大手箍制得更紧。
&ldo;真不要?&rdo;他嗤笑,容不得她闪躲,一手按制着她的后脑勺,双唇牢牢攫获住她。
&ldo;不……&rdo;无力的抵抗……挣扎间已让他的舌侵入口内,肆无忌惮的吮吸,纠结成两舌的缠绵。
初始他霸气的深入她,狂肆的舌在她口内恣意的掠夺,既而转为缠绵的温存,舌尖技巧的诱惑……
无疑地,他是个调情的高手。他懂得如何以舌惑乱得她神智晕迷,懂得如何诱她回应他狂情的迷逗。清楚知道,他双手如何撩起她身体悸颤的索求……
神醉迷眩间,她倏然明白了一点‐‐
她,惹了一个她惹不起的男人。
一个真正的男人。
子夜,独坐卧房的窗台,她告诉自己:她的保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是他对待她的方式吧!他将她当成女人看待,教她由内在觉醒身为女性的自己。而不再如同以往,面对三个哥哥时,永远是个呆以任性顽皮、不受责罚的小女孩……
可是,天,为什么是他呢?!
明知道他是个拒绝束缚的男子,&ldo;爱&rdo;此一字,之于他毫无价值。明知挑动他的不过是男性冲动的本能,是她惹他的,一开始,他甚至拒绝她。
而她,原以为自己是自己的主人,可以贯彻潇洒的游戏。谁知,陷落仅在一瞬间。
真傻,自由原来不是一味锁紧心门,以冰冷无情的表象,抑制泥足深陷的危机。而是开放如浮云,过客来来去去,属自己的依旧属自己。一如他,自在游戏于花丛间。
如今,她有些懂了。只是觉悟来得慢了,心底有些东西已被困缚住……可,何妨?受缚者也可以是快乐的,只要无所求,她的心,应该不至于太痛?
明日,她要潇洒一些。
夜晚,也许是二人关系最混乱却也最敏感的时刻。
少数的夜晚,唐小仙会悄悄溜回自己房里,但总让他逮个正着,以无理的借口强行拘留她在身边。甚而有时他根本连&ldo;借口&rdo;也懒得瞎编,以几近恶霸的手段,将她缚绑在臂弯间。
如今晚,餐后,他&ldo;提议&rdo;两人共饮美酒,之后便不由分说地,强行纳她入怀,锁她在坚硬的胸膛与大腿之上。
她每每不安地扭动,挣扎似乎已成了他俩角力的前戏。却屡次地,她只有蝼蚁撼山的挫败。他似乎执意与她缠斗到底,不愿轻易放过戏逗她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