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
“费贺,我没有不想见你。只是眼下三澹部洲情况很复杂。我必须尽快去一趟棉内皇宫,罗暹国的老国王再不救治的话,怕是活不过今天!”沈清寒话语柔和了一些,但还是开门见山朝费贺开了口。
说完,她再没看费贺一眼,直接大步离开。
费贺猛然抬头。
“你不能去!那个罗暹王有问题!我们这一次出事全是拜他所赐!”
费贺见她远去,直接从舱内跳出。
三步并做两步,快速冲了过来,拉住了沈清寒的手腕。
“沈清寒,不能去!”
沈清寒一阵错愕,抬头看他。
手腕上,肌肤相触的温热传来,她挣了一下,没有挣开。
“费贺,我知道你作为朋友,担心我是正常的!”她无奈极了,看着费贺的双眼,神情非常复杂。
“但是你错过了很多消息。真正的罗暹王被威塞家族囚禁了,王位上的那人,是假的。说起来,他算是安德勒。布兰切尔的曾孙,在威塞家族内部,是类似于族长一样的存在。他已经被小影,困在了皇宫,现在各国军警高层,也都派人去了罗暹皇室,霍昌霖和你的两个上级,也在。我正准备过去一趟!怎么样,现在能松开我了吗?””
长痛不如短痛,沈清寒直接把话挑明了,费贺不会不明白。
果然,沈清寒话音未落,费贺的面色瞬间变得煞白!
朋友?!在她的眼里,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朋友吗?
费贺一时间难以接受,整个人都僵住了。
沈清寒垂眸看着男人,依旧紧紧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费贺敏锐地察觉到她流露出的不耐,心底一阵刺痛,几乎是触电一般,立刻松开了她。“对不起,我。。。。。。。”
“没事,我去去就来!”沈清寒神情冷漠,不由分说打断了他的话,随后迈着步子离开。
费贺脊背僵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看着沈清寒头也不回的背影,心中苦涩至极。
她回来了,但她似乎已经把两人之间,那些数不清的牵扯和过往,全都丢在了冰蓝道。
费贺甚至怀疑,在她的心里,自己压根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甚至还有些说不上来的抵触。
得出这个结论的费贺,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脑子里乱哄哄一团,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果然,在冰蓝道的那段短暂时光里,她都是。。。演出来的吗?
那她为什么会跳进冰冷刺骨的开曼海里救下自己。
为什么要在冰洞里照顾高烧昏厥的他,她给自己换了从内到外,被海水浸透过的衣服,他们甚至还睡在了同一张床榻上。
他们在海底接吻,在食人岛的冰洞里接过吻。在瓦尔登的冰原上相视而笑,一起远眺极光,在特库次克,ks的老巢里扮演亲密的恋人,种种的种种,难道,她都抛之脑后了吗?
费贺眼眶湿润,狠狠抹了把脸,最后还是迈着步子,匆匆追了上去。他真的不甘心,两个人,从此就这样渐行渐远了。
费贺看到了,她穿的是护国元帅的制服。
她现在身居高位,不是费贺这样身份的人,随随便便能够接触到的。
如果自己现在不去见她,不去找她,等回了京都,两个人怕是更难见上一面了。
甲板上,风声呼啸着从耳边传来。
沈清寒动作很快,已经登上了一架战机的驾驶舱。
她听着费贺心底深处,一句句的肺腑之言,内心并非毫无波澜。
正在这时候,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及时响起。“宿主,费贺追来了,宿主要等他吗?”
其实不用系统提醒,沈清寒也听到了从救援舱传出的急促脚步声。她看到了急匆匆的费贺,也听到了他最真实的心声。
只是,她既然下定了决心,不给他希望。
那自己,又为什么要停下来等呢?
沈清寒的表情转瞬间变得冷漠,驾驶着战机迅速划过跑道,然后轰然一声,华丽起飞于天际。
匆匆赶来的费贺,见到的就是这幅震耳欲聋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