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最不希望从你嘴里听到的就是这三个字,这三个字太可怕的,可怕到我会误以为先前的那么多年都只是一场梦,你从来都不曾出现,不曾那么近那么近的待在我身边那么久,那种爱而不得的感觉已经够痛苦了,别把你我之间的那些回忆都剥夺了,这太残忍了。”
叶咏晴仰起头,她很想哭,也很恨自己。
她有什么好的,有什么地方值得秦子峪这么对她。
她真的好过分,凭什么这么伤害那么喜欢她的人。
秦子峪千般好万般好根本不需要这样对她,“好,我收回我的对不起,但却是真的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多年的陪伴,谢谢你在我最孤独最无助的时候的出手相助,谢谢你愿意当louis的爸爸,给了他一个完整的童年。也谢谢你喜欢我。”
“我希望你,真的希望你今后也能遇到一个值得你这般对待,值得你喜欢,同样也喜欢你的女人。”
秦子峪苦笑,“是吗?那借你吉言了。”
他转过身,“夜深了,早些休息吧。”
迈开腿的瞬间,眼泪落下。
借你吉言,这是他说过最言不由衷最苦涩的话了吧。
他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希望别的女人出现,如果那个女人不是叶咏晴又有什么意思。
难道就你心里在装下一个人之后就装不下另一个人吗?我同样也是,在心里都被你占满之后,我如何去喜欢另一个人。
可正因为是你啊,你做什么事情我都觉得是对的,即便你要离开我,想要放弃我,即便我现在难受的要死。
但是因为你是你啊,是那么重要的你,是占据秦子峪整个心房的叶咏晴啊。
我如何能够说出半句不顺着你意思的话。
最后,能否默默的让我在心里说上一句,我爱你呢?
用力的吸了口气,秦子峪劲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那个……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婚礼的时候我想当伴郎可以吗?”
叶咏晴抬手擦去眼角的眼泪,“恩,好。”
秦子峪低下头笑了声,迈开长腿走出阳台。
那么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告诉自己说,穿上西装的我跟穿上婚纱的你,也一同走了红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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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前,医院。
“你说小晴是你的女儿,证据呢?”顾宸修劲量让自己冷静的说话,劲量不让穆兰看出自己对于小晴的感情。
穆兰有些奇怪,但顾宸修愿意同她讲话,她自然会认真的回答,“当年是我亲手从产房抱她去了月华的家,是我……”
“我说证据。”
穆兰点点头,她知道顾宸修对于自己的不信任。
“我现在去让月华拿一根小晴的头发做亲子鉴定。”
顾宸修微笑,拉过身旁的医生,“把你们的头发给他就行了,对了,多给几根,你我之间最好也鉴定一下吧,我不希望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意外。”
穆兰有些受伤的望着他,“宸修,我……即便你还不能原谅我,但是也不能否认我啊,我是你的母亲,生下你的母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