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真够丢人现眼的。”
光头男第一个站起来跑,其他几个人也是扶着墙还得互相搀扶着走,连地上的金属棒子都顾不上捡了。
江闯一转身,就对上时乐一张目瞪口呆的脸。
本来还想着出来帮个忙什么的,没想到一开门都给收拾完了,自己连个出场的机会都没有。
时乐一直知道江闯挺能打,只是没想到这么能打……
刚才还满脸不屑瞧不起任何人的江闯,一扭头脸色就变了,装出一副很累的样子,还指了指嘴角的伤口。
时乐问:“你那是被打的?”
“没有,我自己不小心咬到的,”江闯嘶了一声,“但是也很疼。”
时乐很无语,把江闯拉进房间,关上门之前还不忘把一地的金属球棒给收好。
那些人到底能不能打时乐不知道,但是这些金属球棒这么重,随便砸一棒子也是非死即残啊,七八个人都拿着金属球棒,时乐实在没法想象江闯到底是怎么完美避开攻击的。
还好时乐随身备着创可贴,从包里拿出一个来就给江闯的嘴角贴上。
江闯坐在床边,时乐站在面前,双手还放在江闯嘴上,现在的画面看起来就特别暧昧,给一支笔,就能写出不少于一万字的小黄文来。
江闯一直仰着头盯着时乐,把时乐盯得全身汗毛都倒立了。
实在是没法经受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继续盯着,时乐随便找个个话题,“这么大动静,旅馆的工作人员怎么都不上来看一眼?”
“估计是看到他们抄家伙来的,不敢拦吧。”
“我说你难道都不怕吗,万一那些人真的特别厉害,你现在都已经死外边了。”
“那不可能,”江闯笑眯眯的望着时乐说道,“你肯定不会在边上看着的,刚才你不是还打算出来帮我忙的吗。”
时乐用力按了一下江闯的嘴角,江闯立刻就吃痛地嘶了一声,这回不是装的,是真的疼。
时乐说道:“你快打电话让你家司机来接,我马上就去坐大巴车了。”
“我们不能在这里多待两天吗?”江闯刚说完就被时乐瞪了一眼,又改口问,“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不行,让你家司机接你走,我不会让你再跟着我了。”说完时乐就去拿起自己的外套穿上。
江闯没法,只能打电话让司机来这边接。
时乐先一步从旅馆出来去客运站,再跟江闯待下去,他迟早是要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