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等着,你看我找不找得着你。”咔嚓就给撂了。
代哥这时候能惯着你吗?把我自个底下兄弟给打了,那能行吗?
这边代哥当时也是没着急找他,也在处理王海包括郝易呀,以及说其他受伤的兄弟,在医院里边忙活呢。
这边朱勇豪害怕了,自个也看着了,也看着加代打自个兄弟了,这帮人多虎实啊,不是说来吓唬你来了,拿两把五连子不敢崩,那朝自个兄弟上身崩,脑袋上崩,那不是开玩笑的。
在这寻思一寻思,妈的这个事了不了了,真说把我那个夜总会,把我其他的买卖给砸了,那怎么整啊,哪头大哪头小啊,寻思一寻思:“喂,老叔啊,我小豪。”
“小豪,怎么的了,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啊?”
“老叔啊,你看我这出事了,你得帮帮我。”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这个北京的一伙社会,叫什么加代的,说拿五连子领了不少兄弟,上我沙场给我沙场砸了,把我底下兄弟,那个孙建,我那个大兄弟都给打伤了,这伙人对我是不依不饶啊,我寻思拉倒得了,还不行,让我赔偿300个w,而且到这个医院给他兄弟给道歉去,给跪下,老叔,你看这刹人不过头点地,我这确实也是没招了,你帮帮我,帮帮我!”
“加代,哪的呀?”
“北京的,北京过来的。”
“那怎么能打你呢?因为什么呀?因为什么事,你跟我说,说实话啊,你要不说实话,我可帮不了你。”
“老叔啊,这个是这么回事,我这不新交个那个女朋友嘛,又整个媳妇。”
“小豪啊,老叔不是说你一回两回了,你早晚你得让这个女人给你害了,那有一个就行了,没完了,你想整多少呀?”
“老叔啊,是这样,咱们走社会的,在江湖上混的,你真说没有几个媳妇,没有几个马子,你这出去不好意思说,让人笑话呢。”
“行了,到底怎么的了?”
“是这么回事,这不在那个天津南开,在那个大馆嘛,臧天朔上这来开演唱会来了,我这领几个兄弟,包括我这个小媳妇,我这不过去看去了嘛,结果我这媳妇跟那个叫加代的媳妇发生口角了,但是我媳妇占了便宜了,而且对面还给道歉了,但是我媳妇回来之后,发现那个手链没了,我就怀疑让这个加代媳妇给拿去了,演唱会完事,我这不就领这几个兄弟去找他去了嘛,我说那个翻一下子,要是有呢,你给我,没有就那么地了,结果没让翻,完了还给我打了,撤了我好几个嘴巴子,我这不就不干了嘛,领几个兄弟过去给他兄弟给砍了。”
“那到底是不是人家拿的?”
“最后我问我媳妇了,说不是,在那个包里翻着了,落那个包里头了。”
“你这办什么事?嗯,哪有你这么办事的,你这不找挨揍吗?”
“老叔,你看这事已经发生了,对面是不依不饶,我这实在是没招了,老叔你帮帮我。”
“这个加代挺社会呀?”
“他领那些兄弟,我看挺狠实,那真敢崩啊,拿那个五连子一点不含糊,往那个脑袋上崩,你真说要是躲不过去,真就给崩死了,我这有点害怕了。”
“行了,回头我打电话,我问问北京那边,叫什么加代呀?”
“对,叫加代。”
“好了,你等我消息吧。”
朱勇豪这是打给谁了?天津的禹作敏!都说跟这磕跟那个磕的,禹作敏用跟谁磕吗?到哪就是一个电话,就随便找关系,这事就摆了,我还跟你谁磕呀!你加代值得我跟你磕嘛!
这边把电话直接打给北京了,一个哥们,姓李:“喂,老李呀,我是你禹哥。”
“禹哥,最近不挺好的嘛,我这一直也没抽出时间,你看下个月的,我这边有时间了,我去看看。”
“这个客气了,不挺好的吗?”
“我这挺好的,你怎么样?”
“我这也挺好的,我跟你打听个事啊,你们北京是不有个叫什么加代的?”
“加代,北京也就只有一个加代,大名叫任家忠。”
“这人怎么样?沾社会吗?”
“他不能说沾社会了,他的能量特别大,黑白两道全都涉猎,而且自个那个买卖也特别多,有很深厚的关系,像什么立远啊,张茅啊,小勇,田壮啊,全是他的关系,人脉特别广。四十岁不到能有这样的关系,特别年轻啊,年轻有为,而且在这个京城,这个口碑就特别好,所有大大小小的社会,以及说经商的,对这个人特别认可,包括他自己的兄弟,有那个没的,包括那个家属啥的,过年过节都去看望,包括那个在里边的,他也去给这个存一些钱,也经常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