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带着几个兄弟就下去了,到底下也告诉李殿起了:“你领几个兄弟,就在这儿看着他,但凡他敢下来,直接给我崩他,腿给我打折他!”
“行,哥,我知道了。”
上自个儿车里,五连子啪嚓的一拿出来,啪嚓的一撸,旁边这一车兄弟,四五个人吧,在这块儿等着,人大庆直接上车,人家走了。
此时此刻,马建业跟臧天朔在屋里呢,两个人是大眼瞪小眼,天朔一看:“老哥,我在你这块儿,让人给欺负了,让人给打了,拿东风三都顶我脑袋上了,这事儿怎么地,你不管咋?”
“天朔啊,老哥不是不管,我真是管不了,我整不过人家,你这么地,老哥呢,高低再给你拿10万,你消消气儿,这事儿就拉倒得了,你谁也别找了。”
“老哥,我来这儿是冲你的面子,我是冲你这个人,那是钱的事儿吗?我丢面儿了!”
“你这么地,我给二哥打个电话,我问问他什么意思!”
人这边天朔不干了:“我来是冲你这个人,冲你的面子,我现在面子丢了,你这事儿你得给我办,你办不了的情况下,不行我自个儿找人。”
这边,马建业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二哥,我是马建业。”
“建业呀,什么意思?“
“大庆来了,一点儿面子都没给我,而且,给我这个哥们儿,臧天朔嘛,拿东风三给逼上了,而且呢,朝门框上还嘣了一东风三,哪有这么办事儿的,我这大老远给请过来的,以后这哥们儿还怎么处啊!”
“怎么处那是你的事儿,给我说是几个意思?他不是不识抬举嘛,我邀请他上我这儿陪我喝酒来,在这儿唱首歌,他听不懂人语呀,这事儿我不管来,来大庆!”
大庆往过一来,二哥电话这一递:”要不你跟他说。”
这边,大庆啪的一过来:“谁呀哥?”
“那谁,马建业。”
“电话给我来!”
啪嚓的一下接过来:“马建业,怎么地啊,你什么意思啊?”
“大庆啊,我这没啥意思!”
“我告诉你,以后别给我二哥打电话,听没听懂,你再在这儿逼哧赖脸的,公司我都给你砸了,我让你看着!”
“不敢啊,没事儿,好了好了。”
叭的一撂下,真是不敢,那边臧天朔在这儿看着呢,也明白了:“老哥,这事儿不用你了,我自个儿找别人,我找我大哥!”
“天朔啊,你别找了,你找谁也白扯,在咱们长春,那大庆属于一把了,谁能整了他呀,你包括小贤都没了,现在不要说他了…。”
“你甭管了,我找我大哥!”
“你大哥哪儿的。”
“北京的。”
这边就开始拨号了,马建业真是不想把事儿搞大:“不是,天朔呀,你别让哥…”
“那啥,你不用管了,出啥事儿跟你也没关系。喂,哥…”
你猜这是谁,你这王那王长春一把的,你看这是不是王,深圳王?你无论比财力,还是比社会势力,黑白两道,哪样拿出来都拿捏你!
这边,啪的一接起来:“喂,谁呀,天朔呀。”
“哥,我在东北呢。”
“你上东北啦?干什么去了?演出啊?”
“哥,我在这边遇到点儿麻烦,得需要你帮我。”
“什么麻烦呀,怎么地了?”
“我在长春呢,我这不一个老哥嘛,在这块儿房地产开业,我过来给捧捧场,没成想,到这边让社会给我拦这儿了,非让我过去陪喝酒去。我说我不去,拿东风三给我逼这儿了,还朝屋里门框崩了一东风三,现在不让我走了,在楼下得有四五个小子,拿东风三在底下等着呢!”
“不是,对面谁呀?叫什么名啊?”
“马总,对面那小子叫什么名字?”
“叫于永庆。”
“哥,于永庆。”
“长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