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一台车,小平当年新买的,往车里一上,人手一把五连子,小军子什么样呢?五连子直接花生米堆满,哐当一撸,直接花生米在这就上好了,一台车直接奔大连。
临来之前把电话打给谁了?因为在富丽华酒店楼下就是小明的兄弟日文开的饭店,把电话啪嚓了一打过来,日文此时此刻在外边陪几个领导吃饭呢,这边扒了一接:“喂,日文,在哪呢?”
“哥,我在外边吃饭呢,怎么的了?”
“三哥不去了吗?包括代哥,没找你吗?”
“找我了,我这边有几个领导,我这走不开呀,你看我这…”
“你这么的,告你底下的兄弟,你给我找十个20个的,你告诉他们在你店里都在那等着,谁都不许走,完了之后告诉他们上药店买点那个酒精去,回来给我做那个燃烧瓶。”
“做燃烧瓶?哥,怎么的了?”
“一会普兰店那个大洪,你不听过嘛,尹洪坤。”
“我知道啊,怎么的了?”
“跟三哥俩装b,那能行吗?我去我就得打他,你照我说的做,我马上到。”
“那行,哥,我知道了。”
随后这边日文交代自个几个兄弟,包括酒店这些内保啥的,给凑了二十一二个,也告诉他们到药店把酒精给买回来了,你拿玻璃瓶子啥的,包括啤酒瓶子往里灌,把棉花包括那个布条子,麻绳子往里头一擦放,盖子别拧那么严,一共得做多少?四大箱子,得五六十个,在门口全摆在那了。
这边等小平的一到这,这几个兄弟哐当的一下车,小军子老牛b了,在怀里一夹,右手夹着烟,眼珠挑着,平时少言寡语的,但是这人真狠,出手就刹人。
而且小平也狠,穿一个黑色的半截袖,穿个大裤衩子,在底下穿一个属于老北京那种布鞋吧,扒拉扒拉的,在这抽烟,这一看,三哥他们车全在那停着呢,把电话一打过去,此时此刻代哥,三哥他们正在那唠嗑呢,包括叶导。
电话了一打过去:“喂,三哥,在哪呢?”
“我在这楼上呢,在这吃饭呢,你到了?”
“我可不到了,咋的,哪屋啊?”
“在那个二楼208。”
“行,我知道了。”
领这几个兄弟叮当这一上去,把门啪擦的一推,也不用敲门,敲啥门呢?这一看,“三哥,代哥”。相互一握手。
代哥也起来了:“小平,给你添麻烦了?”
“代哥,你要这么说话我转身领兄弟就走了,那怎么哥们以后不处了?”小平眼珠一挑,跟代哥他还能打个招呼,叫声代哥,看见段福涛段三哥,叫声老三,三哥都不叫。
三哥也不跟他一样的,小军子生瓜蛋一根筋,小平救过他命,就听小平的,平哥让我干啥我就干啥,除了他自个爹妈不打,剩下你让他干谁都干,有这样的兄弟,你谁不害怕呀?再加上小平自个也横啊!
这边代哥一看:“小平,我给你介绍一下来,”张静在旁边呢,小平扒了一摆手,“嫂子,你真能弹愣我,我代哥他们,我三哥谁都没给我打电话,你亲自给我打电话,我必须得到场,比我代哥还得高一个待遇。”
代哥看他一眼,也知道这兄弟好,讲究,够意思,代哥一看他,“平子,”一指叶京,“这是我北京的哥们,是拍戏的导演,叫叶京。”
小平一看,“来吧,哥们,怎么称呼,叫叶导演啊?”
叶京一看:“你好兄弟,怎么称呼都行,叫哥,叫哥就行。”
“那行,导演这方面我没接触过,不太懂!”
叶京这一看:“没说的,都哥们,无所谓。”
这边往这一坐,小平也简单的吃了两口菜,在这问道:“三哥,谁呀?大洪什么意思,他咋的?”
三哥说道:“小平啊,这事也怨我了,也是因我而起,他弟弟洪德上那个剧组了嘛,让我给打了。”
“让你给打了?谁,你打的?”
“你代哥兄弟,马三打的。”
“马三行啊,够个手子,我挺看好你的。”
马三一看,“平哥,跟你比还差远了。”
“谦虚,太谦虚,怎么意思,他一会来呀?”
“这不领兄弟嘛,说一会上这找我来。”
“大哥,等他一会来,不用你,你们就在这屋,包括代哥,你们在这屋不用动弹,你看我下去我怎么揍他,我怎么打他,在大连我小平要做不到一马平川,我都啥也不是,以后你们都别交我。”
三哥这一看,“小平啊,毕竟这个事因我而起,一会我下去,我跟他照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