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蔓手机响了一会儿又断了。她找机会借口说累了,上去休息。梁仲杰见她今晚这么乖,又被她笑容腻倒,酒精作祟,他亲了亲她,然后放她去休息。
她前脚进了储藏室,男人后脚就进来了。屋子里满是杂物,天窗紧闭,有月光投进来。她一脚才踩过地面上的月光,男人危险的气息猛烈地逼向她,她被他用力推至墙面,肩胛骨被撞地泛疼,她不恼不怒反而笑他:&ldo;路正南,你胆子真大,居然敢在梁家的地盘对我乱来。&rdo;
&ldo;阿蔓,你在挑衅我。&rdo;他一丝不苟的背头发型此刻有些微乱,江蔓细心地将他乱下来的头发整理好,目光抵进他眼里,&ldo;你吃醋啦?&rdo;
路正南眉头微蹙,不悦:&ldo;阿蔓,如果你是要我看吃醋,你做到了,但这做法很愚蠢,对你太掉价。&rdo;
安静的氛围下,江蔓眼睛氤氲着淡淡的湿,她用纤细的食指抵住他嘴唇。
两人呼吸相抵至交融‐‐
&ldo;你以为你找何美杉串通说辞就搞定了吗?他不信我,他轻而易举就能识别我说的话是真是假。&rdo;她屈起食指,点了点他挺直立体的鼻梁,&ldo;不过嘛,&rdo;她低声一笑,&ldo;他还不知道你是不是我姘夫‐‐&rdo;
路正南单手撑着墙面,用力吻住她那张令他讨厌的嘴。这张嘴甜起来叫他心也跟着甜,可毒起来又让他堵心,那些该死的复杂情愫就在他心里闹腾着不得安静‐‐全都是这个女人在他心里搅拌。
江蔓毫不客气地回应。
她这样的回应,又带着多少目的?
路正南心开始酸涩,酸涩之后,他愈发失控,直到江蔓用力推开他,按住自己的嘴唇,说:&ldo;你这样会留下痕迹的。&rdo;
他对她的味道意犹未尽,却更恼火,低头,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在她手心里慢慢摩挲,写进他对她的温柔。
&ldo;阿蔓,你见过有姘夫对女人这么好的吗?&rdo;他抬眸望进她布满防御的眼里。
她攀上他脖子,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
他目光一沉,扣紧她的腰,沉声叫她:&ldo;阿蔓!&rdo;
她几乎是带着惩罚的意味咬他的,她学着他的样子揉捏着他的耳垂,说:&ldo;你耳垂比我厚,以后你是不是有福气?&rdo;
女人此刻的娇媚是他没见过的。
是一刹那间发生的,他在她的瞳孔里看到另一个自己,一个被女人搅拌地不像路正南的人。引火烧身最坏的地方是,她掌握着解药,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便死,更刺激的是生不如死,死不如生。
他恨恨地捏住她下巴,语气却宠溺:&ldo;我福气都是你的,以后都给你,要不要?&rdo;
江蔓小声地笑起来,&ldo;你没福气了,你还怎么当高达的老板?&rdo;
&ldo;那就看你愿不愿意手下留情留一点给我了。&rdo;她的眼、她的笑、她的气息……都在这个小小的储藏室里啃噬着他原本引以为傲的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