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梃不对劲!绝对有事情瞒着他。
巫以淙下了结论,手指也用上几分力,被捏住脖颈的宴梃笑了笑,“哪里奇怪了?”
“你说呢?”巫以淙把问题踢了回去,手上的力渐渐收了回去,‘巫以淙’不能这么强势。
“要我说你才有些奇怪,你之前从来不会锁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宴梃脱下湿透的衬衣,两人在浴室坦诚相对。
这个时候气场不能输,巫以淙望着他,“你现在以什么立场来问我?”
“我们的婚姻关系还受法律保护。”
巫以淙仰起头,两人身高差不多,仰头时总有种被俯视的错觉,宴梃避开这道锐利的视线,心知以巫以淙的敏锐已经察觉出他态度的改变。
这个时候要转移话题只有一个方式,宴梃伸出手略带暧昧地到处点火……
巫以淙嘴角噙着笑,懒懒地看着宴梃的动作,对宴梃的决定说不上什么感觉,反而是对宴梃这个人开始起了一丝探究欲望,这点欲望并不多,转瞬即逝。
第9章
浴室里发生的一切两人默契地不在提起。
两人都不常做饭,宴梃从冰箱一堆酒水里翻出一袋尚在食用期的饺子,饺子处理起来简单煮一会就好了。
巫以淙纵欲过后喜欢泡澡,宴梃趁此机会回到卧室里再三检查有没有遗漏的小物件没藏好,最后把门锁复原以后才放心地走进厨房盛饺子。
怎么感觉怪怪的,明明是自己家还搞得跟做贼一样。
宴梃摇摇头,将奇怪的想法甩出去,端着饺子,随手打开新闻看了起来。
“怎么在看这个?”巫以淙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宴梃一跳。
新闻上正在播报关于卡南城堡被炸一事的调查,宴梃调低音量,“你走路怎么没声。”
走路跟猫一样轻,还故意凑近了说话,这幅得意的样子看着就让宴梃来气,纯属换一种方式发泄对位置的不满,巫以淙一瞥他神色就知道对方想什么,估计又是起了谈判位置的念头,可惜没什么用。
“卡南城堡调查出什么了,是恐怖分子还是商业仇敌?”巫以淙裹着浴袍坐下,皮肤上还冒着水气,发尾的水珠顺着脖颈蜿蜒至锁骨,深色的浴袍很快留下一片水渍。
宴梃对他这种懒得擦拭头发的行为翻了个白眼,“你还记得你是个病人吗?才出院还胡来。”随手扔过去一条干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