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海盗是她所有赛马中最体贴的小马,如果只有一个香蕉,它不会动嘴,而是让栗瑾吃。
“我是海盗的骑师,我不能丢下它。”栗瑾抬起头和栗舒礼的眼睛对视,“骑师的使命是让自己策骑的赛驹获得荣誉。”
“这可能是海盗最后一次g1,我不想让它留下遗憾。”
西洋海盗复出的一年在好几场比赛失利,积分扣了三分之一,好在还能达到女皇银禧纪念杯最低积分。
栗舒礼知道小孩很爱自己的小马,愿意为它们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
他弯腰摸了摸栗瑾圆溜溜的头盔:“你独赢的赔率是50:1。”
他展示手里的马票:“你看,还有不少人买你。”
“这份信任不仅来自西洋海盗,还有你。”
栗瑾望着男人柔和的脸庞:“我只是一个见习骑师。”
“对,你只是见习骑师,但是你在欧洲赢了g2和g3,他们说你是最厉害的见习骑师。”栗舒礼轻笑,单手握拳。
栗瑾伸出拳头和他碰了一下,眼里重新亮起光芒:“我会赢!”
不是要赢,而是会赢。
她要拿下这场胜利,为西洋海盗,也为支持自己的人。
栗舒礼看着栗瑾转身离去的背影,肩膀垮了下来:“呼~总算哄住了。”
邓启明走过来,他刚才一直在附近听两个人的谈话:“我怎么觉得你比锦鲤还怕呢。”
“因为我买了锦鲤独赢。”栗舒礼从掏出自己的马票,他在栗瑾下注之前买的,哪知道潘勇苍在小孩眼里是一座大山。
“豁,一万?!你真敢买。”邓启明看完马票下注内容,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栗舒礼抢回他手上的票:“你下了什么?”
“海盗和山河连赢,五万。”邓启明显摆自己的马票,这个组合赔率不低,但也比西洋海盗独赢损失小。
“因为我输了两次,总不能来第三次吧?”栗舒礼把自己在法国遇到的情况讲了一遍。
邓启明听后,转身跑进投注站。过了一会儿,他手里出现第二张马票:“我投了一万给海盗。”
栗舒礼没当回事,毕竟邓启明的五万相当于他的五块:“输了别怪我。”
“怎么会呢,我们现在祈祷锦鲤赢吧。”邓启明搭住栗舒礼的肩膀:“走,我们去私人包厢,那里看得清楚。”
“顺便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他们都是海盗曾经的马主。”
两个人勾肩搭背离开投注站,到私人包厢等待比赛开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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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银禧纪念杯是平磅赛,四岁及以上的牡马配重126磅,四岁及以上牝马配重122磅,三岁牡马113磅,三岁牝马109磅。
如果平常的比赛,自由身和见习骑师还能获得“优惠”,但是在香岛一级赛中人人平等,不会因为骑师的身份给赛马减重。
总奖金一共六百万(港币)的大型赛事,吸引了半个香岛的人观看,包括海岸另一边的马迷。
这次比赛的夺冠热门有两个,一个是潘勇苍和山河无恙,另一个不是西洋海盗,而是来自日本的骑师小林枣和日本赛驹月见夜。
潘勇苍蝉联三年的冠军骑师,日本赛驹在赛季横扫香岛短途赛。
香岛总共有11个一级赛,参加银禧纪念杯的骑师身上基本都有几个g1奖杯。
栗瑾站在入口调整下巴的头盔绑扣,听到左边的看台有人叫她。
她抬头望去,是一个头发掉了一半的地中海男人。
“嘿,大陆妹,你这种瘦骨仙跑得了马吗,不要骑到一半扑街啊。”男人发出一阵油腻的笑声,笑到一半戛然而止。
那双凤眸没有一丝感情,冷漠地盯着他,阿福脚底串起一股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