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开了浴室里的水,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紧张。
本来八点就要聊的,硬被她拖到了现在。
许识越想越紧张,索性直接把自己放在花洒地下,也把水放冷一点。
但即使这样,还是也一点用没有,满脑子都是,她要和我聊什么,搞这么严肃正经,直接说不行吗?
然后又后悔自己喝过了头什么都忘了,她今晚肯定又做了什么。
洗完澡,擦干身子,她看着刚刚挑的一件郁聆山的白色吊带裙陷入了沉思。
然后她咬咬牙还是穿上了,接着随便吹了一下头发,对着镜子整了整,就出去了。
一鼓作气出去的,打开浴室门没几秒又打开卧室门。
但看到郁聆山的瞬间,她立马就吓傻了,在门口停顿了半秒,转身就想回去。
“干什么?”
郁聆山叫住了她。
许识继续往门里缩。
郁聆山:“出来。”
许识不动了。
她半个身子在门外,手还紧紧抓着门把的,而人是什么样子呢。
头发半干不干,因为多又没有好好吹,蓬蓬地在脑袋上,显得脑袋更小眼睛更大了,一身白色的裙子,光着脚。
许识记着的,薇薇说她和白裙子顶配,特别是头发放下来的时候。
所以现在这样,应该,能,加点,分,吧。
“出来啊。”郁聆山又说了句。
许识哦了声,稍稍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马上走过去,踩上毯子,很乖巧地在郁聆山身边坐下。
郁聆山看着她笑了一声。
又笑了一声。
然后郁聆山问:“先做还是先聊?”
许识惊了:“啊,啊?”她结巴了:“做做做什么?”
郁聆山字正腔圆:“爱。”
许识的脸瞬间红了。
“什什什么?”
郁聆山被逗乐了,她脑袋一歪,一只手靠着沙发边,一只手突然伸过去,勾住了许识的肩带。
“怎么?喝多了知道把我按在地上要和我做,现在在这儿耍赖?”
许识脸更红了,声音也更大了:“什么?我我吗?”
郁聆山不好好解释这话,又把问题绕回来:“说啊,要做还是要聊。”
许识知道郁聆山不想说一件事,你撬开她的嘴都没有用,最好是跟着她的话应下去。
当然,她也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
她能不明白郁聆山是什么意思吗?
许识咽口水:“都可以。”
郁聆山又笑了。
郁聆山问:“会做吗?”
许识大脑一片空白,但嘴倒是会说:“会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