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惊人,程梨忍不住教训他:&ldo;还说没有,烫得想在你脑门上煎鸡蛋。&rdo;
&ldo;哪有这么严重。&rdo;廖飞宇笑了一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
廖飞宇重新躺在床上,程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ldo;你家药箱在哪儿?&rdo;
&ldo;没有。&rdo;廖飞宇思考了两秒。
行吧。
&ldo;你家没有人吗?&rdo;程梨看了一下这套空荡荡的公寓。
&ldo;我爸在国外,常年不着家,我妈不在这儿。&rdo;廖飞宇语气平常,相关是在复述别人家的事一样。
程梨拿起钱包打算下楼去买药,走之前看了一下他家的冰箱食材,空的。
程梨叹了一口气,这算哪门子上门勾引,这他妈是免费的家政服务吧。
程梨下楼去超市买了些食材和药。廖飞宇住的这栋单元楼,离小区门口挺远的。
程梨就这么拎着一袋东西暴走在这栋高级小区里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进廖飞宇家门,程梨就脱掉了开衫,把食材塞冰箱里。
程梨叫醒廖飞宇,从药板上抠出两粒黄色,三粒白色的药丸递给他。
廖飞宇正抬手要去接,程梨却把手掌合上没有给他,她低头看他:&ldo;上周为什么没来?&rdo;
她都怀疑自己的脾气,上次一连等了他好几个小时,也没个解释。廖飞宇靠在床边,看着程梨忽地勾了勾唇角。
廖飞宇没有自作聪明地以为程梨迅速喜欢上他,因为没能赴约而质问他。都不是,是程梨觉得爽约不礼貌,应该有个解释。
她像廖飞宇之前留恋的一款酒。
外表漂亮无害,实则是一款度数很高的酒。
廖飞宇的声音了低了低:&ldo;上周家里出了点事,事发突然。&rdo;
程梨聪明地没有继续问下去,她把药重新递给廖飞宇,后者仰头一口气吃了这些药,他看了一眼清凉打扮的程梨,声音低哑:&ldo;我很热。&rdo;
程梨骨架小,穿着复古红的吊带小背心,一道沟壑隐隐乍现,十分有料。
&ldo;所以呢?&rdo;程梨接话问。
&ldo;把衣服给我穿上。&rdo;廖飞宇盯着她。
&ldo;你把眼睛闭上不就得了。&rdo;程梨怼道。
虽是这样说,出门前,程梨细心地替廖飞宇掖好被子,拉紧窗帘,不让光透进来打扰他睡觉。
程梨看一切妥帖后,才走了出去。
太阳缓缓后移,程梨看了一眼时间,重新穿上开衫,窝在廖飞宇沙发里听歌。当窗外一抹橘色的阳光慢慢下移时照在程梨脖子时,她惊觉将近过了一个小时。
程梨起身,找到廖飞宇家的洗手间打算洗手做事。
洗手间内,水龙头的水哗哗地往外流,程梨抬头,椭圆的镜子里映着一张唇红齿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