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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讨好他，程君止特意凑上去亲了他脸颊一口。

宋离心花怒放，指着自己唇对他说：“下次亲这儿。”

一看时间已经快八点，估摸着高秀雅也快要回家，程君止赶他走，宋离不甚高兴的指责他提起裤子不认人。

他一边讨好，一边赶他走，“我妈妈要回来了，你先回，明天不就五一了吗？说好的一起出去玩。”

宋离这才高兴起来，再三嘱咐明天要一起去玩，恋恋不舍讨了一个离别吻才离开。

程君止把沙发稍微收拾了一下，两人弄的乱得很，高秀雅回来看见他又弄的乱又要说他几句，他怕沙发上有什么异味，拿着消毒水就在沙发上面喷。

距离宋离离开不足五分钟，指纹认证通过的声音一响，高秀雅就出现在了门口。

程君止手上还拿着消毒喷雾，怯生生喊了她一声妈。

高秀雅有气无力的应了他，把包放在玄关，就瘫进了沙发。她坐的地方正好是刚刚宋离抱着他两人腻歪的地方，程君止脸一红，去给高秀雅倒了一杯水。

高秀雅最近很少回家，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疲惫和憔悴，像老了五岁。

程君止不爱问她工作的事情，递给了她一杯温水。

高秀雅接过来，注意到程君止的嘴唇，问他：“嘴怎么了？”

程君止脸唰的一下红了，只得搬出来运动会上受了点伤，鼻子和嘴都撞到了。

高秀雅这才注意到他的脸上有伤，皱了眉，“怎么弄的？没跟我说。”

程君止知道问题解决了，不想让她担心，毕竟高秀雅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

“跳高的时候撞到了杆上，没大事，已经有两天了，处理过了。”

“没事就好，还是要小心，别老磕磕绊绊。”

“嗯。”

高秀雅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妈妈其实很漂亮的，眉眼清晰，他见过她年轻时候的照片，扎着麻花辫，清纯又有活力。

岁月对她大浪淘沙，年纪越大，疲惫感就越强。

程君止主动找话题：“爸五一回来吗？”

像是触碰到了逆鳞，高秀雅怒道：“别提他，他死在外面我都不给他收尸。”

程君止笃定他们又吵架了，过于习以为常，程君止没多问。

想到了宋离，于是开口问她：“对了妈，五一有安排吗？”

“没有。你有事？”

“没。就我同学约我五一去周边玩一下，放松放松，要是您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出去玩几天。”

“不是林泽之？”

“不是，是我们班长。”

高秀雅知道他们班长是男生，想着程君止转学过来交的第一个朋友，也没多想，答应他：“行，你去玩吧，注意安全，让他给你打钱。”

“没事，我还有钱。”

高秀雅哼了一声，沉沉睡去。

高秀雅觉浅，很难睡个好觉，一旦睡着也容易醒，程君止轻手轻脚给她盖了一层毯子，关了灯就进了卧室。

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里看着宋离给他留的痕迹，有些无语。

锁骨上那口牙印还没散去，肩膀和脖子有点淡淡的红痕，胸口被他掐的暗红，还隐隐作痛，嘴唇肿的他都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