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当众提及这件事儿,顾信庭脸色极其难堪。
居然把这种私密的事情公然提起!
“苏允。。。”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重复着这个名字,恨不得将其碾碎一般吐出。
对此,苏允的表情也有些微妙变化。“其实下次可以再多要点嘛。”
不顾顾信庭的脸色,苏允挽着苏承的手臂便离开了。苏承朝不远处一点头,“瞧见没?那小子是金达少爷,哥说你啊,多留意着他点儿,万一还能结个好姻缘呢。”
看着此刻阴沉似要爆发的脸色,便知道那是从顾信庭那儿来的了。李安玉小心翼翼地挽住了顾信庭的胳膊,声音软软糯糯:“阿庭,其实我……”当着众目睽睽之下,顾信庭粗鲁地挣脱开李安玉的手,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开。
被抛下的李安玉僵立在原地,满脸羞红,连平日里的星光也黯淡了不少。周遭的人们愣住了,小声讨论开来。“咋回事儿?难道顾总真打算跟这位断了?”“本来豪门人家对这戏子行业就不太看得上眼,今天有李安玉,明天自然还会有别人代替。”“对哦,你说的这一千二到底是啥名堂呢?”“谁知道哟,可就算是顾家,也不至于为了区区一千二百块钱发愁吧?怕不是得加几个零,成了一千两百万才合情合理嘛?”
耳边飘过的这些议论让苏承直摇头,依旧有些难以置信:“怪不得你们结婚这么多年都没啥进展,敢情问题出在这位身上呀。只是即便如此,怎么不去正经医院看看呢?什么检查这么厉害要一千二?肯定不正规!”苏允抿了一口酒,发觉并不适合自己口味,于是又重新放下了杯子:“反正我自己没有毛病就是了。”
苏承眉头紧锁,“小妹啊,你跟顾信庭过了三个年头了,难道就没碰见过哪个女子来家里说是怀着对方孩子来找事儿的?”“倒也不是完全没遇到过。”比如那位刚闹笑话走人的李小姐便是其中之一。这句话一出口,立刻激起了苏承心中的火气,仿佛下一秒就要砸碎瓶子冲上去找对方算账。“可是既然他说自己那方面不行,那其他女子肚里的娃也就跟他没关系啦!”
听到这里,苏承震惊不已,“快听哥的,离了他吧,以后我再给你找个顺心意又能行的男人。”说完,苏承忽然想起某事般补充了一句:“嗯,最好是能让你满意、也愿意对你好的人。”苏允嘴角轻扬,顺水推舟地点点头回应:“那可真是太谢谢你了,哥哥。小妹下半辈子幸福生活全赖您老了。”正当两人交谈之时,苏承放下酒杯,牵着妹妹朝另一位男士走去:“这就是之前跟咱提过的金少爷——金铭轩先生。”只见面前站着的是位风度翩翩、打扮讲究的年轻男士,一身浅色西装剪裁得体,整体看上去十分英俊潇洒,只不过相比之下,还是稍逊色于那位冷面王爷。
苏允礼貌地伸出一只手,“久闻大名如雷贯耳,终于见到真人了。”金铭轩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脸上挂着微笑道:“原来阁下正是传闻中美艳无双的苏姑娘,失敬了。”感受到对方略带刻意的接触后,苏允微微一颤,保持着微笑的同时不动声色地把手抽了出来,随后迅速用裙子遮掩住手心上的不适感觉。找了理由暂时摆脱了现场喧闹,苏允径直往洗手间方向去了。站在镜子前反复清洗双手想要去除那份挥之不去的黏腻感。
就在准备开门走出去时,身后却传来熟悉而冰冷的声音。苏允回头,果然见到了顾信庭黑着脸立在那里挡住了去路。“麻烦让一下。”话虽这么说,但是对方毫无退让之意。无奈之下只得绕道而行。
未曾想,对方竟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压向墙面。第七十一章天翻地覆的变化。。。
地上的土疙瘩冰得她打了个冷颤,她试图挣脱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这反而让狗蛋子愈加暴怒。
“松手!”她喊道。
“不会说好听的软话了?”狗蛋子咬着牙说道,几乎是从嗓子眼挤出来。
翠翠语气里满是求饶,“大兄弟,我错了。”
“你说你错哪儿了?”他追问。
翠翠吞吞吐吐,声音细若蚊蝇,“我不该讲你欠了俺一千二百块钱。”
一听这话,狗蛋子手里的力道更大了些。
“啥?我还听说你到处跟别人说我无能?”他怒目圆睁,质问道。
翠翠眉心皱成一团,连连摇头,“绝对没的事儿!”
狗蛋子冷笑一声,拖拽着翠翠就往村头那间破厕所去,翠翠吓得面无人色,只能低声恳求:“你这是干啥!这是女厕啊!”
但狗蛋子不管不顾,硬是把她推到了最里面的小间里,站在门口扯掉了自己的领结。“就这才有劲!”
来来往往这么些人进出茅厕,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留意到这间房内正上演的一出荒唐戏码。
狗蛋子贴着翠翠耳边低声道:“不是昨晚还觉得不够尽兴吗?那现在咋样?”
翠翠简直快晕过去了,整个人靠着门板,气若游丝地哀求起来。
“瞧着这样子,怕是这对冤家分不了喽。”外面传来阵阵闲言碎语声,翠翠心中惊恐不已,身体上的本能反应更是令她羞愧难当,几乎要把狗蛋子逼疯了。
“怎见得他们不能分开呢?”
“全村人都在这儿闹腾了,独缺他们二人,八成是在什么地方偷欢呢吧?”
一群人笑骂过后散去了。狗蛋子快速收场后,在走之前还狠狠抓住了她的下巴问道:“怎样?满意不?”
翠翠早被欺负得没了力气,嘴唇肿胀,发丝凌乱不堪。勉强支撑着身子喘息答道,“昨天……你肯定吃了啥玩意了吧?”
听到这里,狗蛋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不错。记得下次也记得服药。”
丢下这句话后,他转身离去,走得干脆利落,不曾多留恋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