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希望他纯洁无瑕且前程似锦,本来在百家姓里挑个姓氏就完事了。
姜珵非得跟着主母姓,这也激起了谢二公子赤裸裸的嫉妒心。
贺南枝是知道谢忱岸为了维护弟弟那有点不爽就要发泄的禽兽型脾气,就寻了个借口,把姜珵远远地送走了,是属于过年过节都不必回谢家磕头谢恩的那种。
她话到这,不等回答又嘀咕着说:“季嘉述干嘛阴阳怪气你们喜好相同?他是有什么心爱之物被你们打劫过吗?”
谢忱岸言简意赅:“他脑子有问题。”
“啊?”
贺南枝眨眨卷翘的睫毛,轻易就听信了这话。
这是病例确诊了吗???
可惜谢忱岸没有闲情雅致跟她聊八卦,薄唇微抿的时候,贺南枝就先一步踮起脚尖,要挂他身上:“你这点真不可爱,话说一半就让人自行品味,是会没仙女老婆的知道吗?”
也不知是哪个字取悦到了谢大公子。
他低首,望着贺南枝清亮潋滟的眼眸,略略一顿,难得开这个尊口:“季嘉述年少时被人夜袭,可能伤过脑子不太正常,你平时少跟他接触,智障是会感染——”
贺南枝怎么觉得脑子不太够用,表情茫然:“啊好可怕。”
谢忱岸将她勒紧自己领带的手指松开,语顿了瞬,在走出电梯前,颇为和颜悦色地落下一句:“照照镜子,是不是已经感染了。”
贺南枝怔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骂了!!!
谢忱岸这个没有心的刻薄狗男人。
他好端端骂人做什么!
许是见她瞪着眼睛没跟上来,身形挺拔完美的男人踩在铺着柔软地毯的脚步略停,神色平静地伸手:“你继续站下去,兰舍的老板要以为电梯出故障。”
贺南枝下意识走出来,但是没把纤细白嫩的小手搁他掌心里,而是扬起精致下巴:“我是来找贺斯梵的。”
她行走间裙摆如水一般,从男人修长西装裤滑过。
只是没几步,谢忱岸偏冷的嗓音仿佛从天边而来似的,点出了她心里想法:“是为了老城区拆迁的事?你怕在贺斯梵那边讨不到便宜。”
“你又猜到?”
贺南枝讶异回过头,甚至都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在她身上装监视器了?
谢忱岸语调淡了淡:“南枝,你似乎忘记是谁的未婚妻,现在有事为什么不找我?”
以前贺南枝就算手指头割破一点血,都要兴师动众的给他打电话,送去医院打破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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