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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我知道这就是艳娘您的一句话，您一定要成全我。&rdo;九儿又跪了下来，苦苦相求下不忘奉承两句。

谁都吃这一套，艳娘虽然清楚她的目的也难免受用，顿了顿，艳娘语气果然软了下来，&ldo;倒不是我艳娘不念情份不帮，可你这歌不会歌，舞不会舞的，要是搞砸了余老爷的晚宴，吃罪的可是我。&rdo;

&ldo;不会不会，我绝不教艳娘你丢了面子。&rdo;九儿站起来举手发誓，&ldo;不还有几天么，我找蝶起小姐教我，我就是不吃不睡也会学好。&rdo;

&ldo;这样吧，蝶起排了一个新舞，你就插在中间，要是在晚宴前你能像别人一样跳成了，我就让你去。&rdo;

&ldo;谢谢艳娘！艳娘大恩大德九儿真是无以为报，来世做牛做马也必当相还。&rdo;

&ldo;你就这嘴厉害。&rdo;艳娘听得笑出声来，&ldo;不过话说回来，虽然那晚大多富人，但你季九儿容貌姿色都不属上乘，不一定能卖个好价钱。&rdo;

&ldo;没事没事，我在女儿楼这么多年难得有替艳娘挣钱的机会，少也得挣啊。&rdo;九儿厚脸皮地笑。

&ldo;好了，再给你说下去我能成王母娘娘，出去吧。&rdo;

从艳娘的房里出来，九儿脸上的笑慢慢凝下来。

她不清楚自己的身价是多少，可她只要多接客，总会有银子给娘续命的，一定可以的。

瘦弱的身体站在空荡荡的走廊上，眼睛眨了又眨，没眨住，温热的眼泪又一次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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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2月24日更新完毕。

卖身（5）

九儿开始没日没夜地练舞，她打小不是这块料，用蝶起的话是骨头比死人还僵硬，刚弯的地方根本弯不下去。

&ldo;平日不上香，临时抱佛脚。&rdo;蝶起看着她是连连叹气摇头，&ldo;你这三天没阖过眼，就是给你破天荒练成了，你那脸能拿出去给人看吗？&rdo;

九儿强硬地将腿抬到门上，腿硬是掰成笔直贴着门，汗水淋漓地渗出来，咬着牙道，&ldo;你们都可以，我就不信我季九儿不行。&rdo;

&ldo;季丫头，你妹找你。&rdo;一个喊声从外面传来。

&ldo;不见！&rdo;九儿用尽力气大声回过去。

蝶起在她身边站着，听她这么一嗓子又开始摇头，&ldo;这萧侯爷找你不见，自个儿的妹妹找也不见，你还真把所有都拼在初夜上了。&rdo;

&ldo;蝶起小姐，你还取笑我。&rdo;

正说间一个瘦巴巴的小身影蹿了进来，愤怒地瞪着门边练姿势的九儿，九儿皱起眉，&ldo;你一个小姑娘闯这种地方干嘛？&rdo;

季小末没有走，还是恨恨地瞪着她，越瞪越气，气得一副小身板一鼓一息的。

&ldo;小末儿，回去。&rdo;九儿更加皱紧眉。

&ldo;你都好两天没回家了，娘亲天天念你，我和娘这两天都没正经吃过一顿。&rdo;季小末气呼呼地一顿比手划脚。

九儿艰难地伸开手在袖子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两钱银子给她，&ldo;这是昨天领的月钱，你去东市买点菜给娘煮点吃的，别再来这种不干净的地方了，听到没有。&rdo;

季小末瞪着一双眼睛一把抢过钱，突然向前朝前推了她一把然后飞快地跑走。

正在练姿势的九儿被这一推僵掉的身体冷不防地摔在地上，蝶起上前扶起她，不可思议地道，&ldo;你妹是怎么了？拿了钱还这么不识好歹。&rdo;

卖身（6）

&ldo;没的事，她就一小丫头，能懂什么。&rdo;九儿不介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