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感受到了身体的不适,不过并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
本想好好检查一下的,可急着上课,也就来不及细想了。
昨晚睡得那么死,他有没有发现什么?
第一次和男人一起睡,她怎么会睡的那么安心。
多年没有尿床过了,昨晚怎么就尿床了呢!
太奇怪了,祝英台有好多事没有想明白。
“祝英台,你同桌呢!他去哪里了。”陈夫子看着正在发呆的祝英台道。
神游天外的祝英台急忙站起来道:“还在睡,没有起来。”
陈夫子生气道:“岂有此理,这是读书人该有的样子吗?你和他睡一起,怎么也不叫叫他。”
陈夫子实在不能理解,两个睡一起的人,竟然只来了一个。
祝英台很委屈,就早上那模样,她能把人叫起来吗?
她不仅要隐瞒尿床的尴尬,还要隐藏自己女儿家的身份,太难了。
祝英台沉默不语,陈夫子气愤的惩罚了她。“你去罚站,课后还要负责打饭。”
至于那个睡懒觉不来的人,就让他去挑水,去把书院所有的水缸都挑满。
陈夫子去找何不平去了,过了很久之后,陈夫子怀揣着五百两银票回来了。
陈夫子道:“祝英台,今天傍晚之前,你还需要将水缸挑满。”
祝英台震惊的看着陈夫子道:“凭什么?”
“就凭你顶撞夫子,对夫子不敬。”陈夫子没有过多的解释。
祝英台身为祝家的大小姐,哪里能干得了那么重的活,没到一趟,就累坏了。
祝英台道:“好疼啊!感觉腿都要裂开了,不舒服。”
丫鬟银心道:“干活都是这样的,小姐,这很正常。”
是吗?丫鬟说正常,那就是正常的,祝英台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