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上,林莘给孟渊其发消息。
—我昨晚想了你好久。
林莘不经常说骚话,一旦说了,那说明程度远远不止自己说的那样。
孟渊其回得很快。
—所以呢?
—你觉得呢?
—你可能是寂寞了?
林莘咬牙切齿回:是,没你在身边。
—学校外的小旅馆一百块一晚上,了解一下。
—死去,你最好晚点见我,保证不了你的生命。
孟渊其见女朋友又生气了,于是轻轻地笑了。
星期六的时候,孟渊其边往车站走边给林莘打电话:“你啥时候出来?我先出来买点吃的,中午没吃饭,饿死我了。”
林莘正在收拾东西:“马上到。”
两人在车站碰头的时候,孟渊其正啃着包子,见林莘过来了,递了一个给她:“吃吗?”
林莘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问:“中午干嘛去了?”
孟渊其在她咬过的地方又咬了一口,道:“马园死胖子今天偏偏要去剪头,还得拉着我一起陪着,妈的,跟狗啃的一样。”
林莘若有所思:“你俩关系好?”
孟渊其见她估计还在纠结“上马园”这个梗,自己主动承认:“没有,都是泡沫兄弟情。”
林莘笑了:“你这要是被马园知道了,他会打死你吗?”
孟渊其毫不在意道:“不会,他打不过我。”
林莘插着腰笑。
孟渊其吃完了忽然凑在她耳边轻语:“所以,那天晚上说的算数吗?”
林莘好笑地看着他:“不算数。”
孟渊其白了她一眼,道:“就知道你在逗我。”
林莘看着他,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戏谑:“可是啊,我已经二十岁了。”
孟渊其没看她:“那又怎么了?”
林莘继续说:“你觉得我能为自己负责吗?”
孟渊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准备从书包里翻公交卡出来:“神经病。幼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