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蘩抱着被子懒懒打了个哈欠,打到一半,韩叙洲走了出来。
她讪讪闭上嘴,打量着他的神情,确定他没有异样。
【你看你看,我都说了他不喜欢我这类型的,躺在他怀里都能无动于衷,要我说他简直是柳下惠在世,要么就是不行。啧啧,看不出来啊。】
她的目光又开始往人下三路走,都没瞧见韩叙洲黑脸了。
006:【你别造谣传谣,大反派样样都行!你以为他是周先那种短小精悍呢。】
黎蘩:“……”
倒也不用踩一捧一。
韩叙洲习惯了黎蘩的碎碎念叨,已经能做到左耳进右耳出。
不然他怕自己英年早逝。
黎蘩坐在床上醒了一会儿,才起身去浴室换衣服。
看见自己原本放在洗手台上的衣服,已经挂在了另一个地方……
这上面还有她的文胸呢!
黎蘩闭上眼,心里一阵哀嚎。
【啊啊啊啊啊!这也太社死了!】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安慰自己,韩叙洲不喜欢她这类型的。
人家就是好心。
换好了衣服出来,黎蘩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韩先生,我还要录节目,就先过去了。”
韩叙洲唔了声,没抬头。
黎蘩缓缓松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她前脚下楼,陈迹后脚就来敲门了。
“进。”
陈迹进来的时候,韩叙洲坐在办公桌前,神色晦暗不明。
窗外的光线打在他身上,背着光,更显孤寂。
“四爷。”他走到韩叙洲身旁。
韩叙洲抬眼,面色无波。
“我对黎蘩,是不是很差?”
陈迹:“?”
这个问题,由不得他不吃惊。
韩叙洲在他眼里,一直是个冷心冷情的工作机器。
他的目标很明确,钱和权。
按照韩叙洲说过的一句话:“只有钱和权力才不会背叛你。”
至于女人,除了他母亲,从不曾出现在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