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意浑身都是酸疼的,一动就疼,昨晚上上半夜在桌案上,下半夜到了床上。
自己完完全全像是一条被人反复腌制的咸鱼。
翻个面就腌入味了……
“醒了?”
“最近,孤比较忙,没时间来你这里,你乖乖的。”
“三月初十孤差人送你去寒鸦寺。”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沈栀意眼睛直直盯着挂在床头的晴天娃娃瞧。
谢诏以为她没有听到,有些生气,用力掐了掐她的腰肢。
“听到了吗?”
“嗯。”
纱帐之下,男人以一个极其强势的姿势拥抱着她,而,女人则是像小鸟般依偎在他怀里。
他低头盯着怀里的女人,眸光愈发暗沉。
真是块上好的美玉,让他食髓知味。
“莫不是给孤下了药?”
“嗯?”
“怎么会……”
她的思绪早就飘远了,但,嘴上还是跟他拌嘴。
“璟承,昨晚弄疼我了。”
谢诏真的不能听她这么娇软的话,竟然又想对她做些什么才好。
他的手摩挲上她的衣系带子,眼底暧昧的情绪,愈发浓重……
沈栀意秒懂……
该死,忘了早上的男人撩不得啊。
想要逃跑,被他一把擒住。
“回来。”
“伺候孤。”
口吻简单明了,极具命令意味……
没有给她一点活路。
“嗯。”
“……”
谢诏是心满意足地离开承恩殿的,沈栀意可就不爽了,他前脚刚离开。
沈栀意后脚就踉踉跄跄跟了出来。
甚至是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桃枝被她这个样子吓到了,急急忙忙从里面拿了件披风给她披上,又搀扶着她。
“主子,您别着急。”
“慢慢来。”
沈栀意在那一堆野草里疯狂翻找着避孕的草药,在这节骨眼上怀孕。
不亚于杀了她。
桃枝看着她急切的模样,也帮她翻找那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