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男人。
站在她身边的婢女见她坐了起来,笑着脸迎上去,轻笑着喊她们倒了一盆热水过来。
然后,她直接将室内的婢女都喊到了外边,自己则是疯狂洗他刚刚抚摸过自己的地方。
真的好恶心。
他每碰一下自己都觉得无比恶心想吐。
沈栀意将自己的手搓洗了好几遍,都快要将手给搓红了,眼睛也是水雾朦胧的。
要是被谢诏瞧见了又得痴迷到发疯。
谢诏在偏殿坐着,胸口处突然传过来一阵刺痛,他微微蹙眉,捂了捂胸口,嘴唇轻抿着,摩挲着玉扳指的手指稍微用力。
她还在抵触自己。
刚刚不是还朝自己笑吗?
谢诏眼底的情绪愈发阴狠,嘴唇轻轻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现在开始抵触自己了……
在场官员见到他这个表情吓得瑟瑟发抖,大着胆子询问他。
“陛下,这事情您如何看。”
谢诏没有接话,眼睫毛轻轻颤抖了下,微微抬起眼,一双满是冷意的眼眸,满满都是讥笑痛苦。
这样的情绪让他们大吃一惊,差一点就跪下磕头了。
谢诏瞧着他们的模样,微微蹙眉,讥笑:“行了,跪什么?大过年的。”
倒不是他不想骂人,是沈栀意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他多多少少会被影响到。
“嗯。”
官员被他吓得说话声音都发抖,说了好半天才说清楚一句完整的话。
谢诏有些烦躁,他又这么可怕吗?朝中官员怕自己便算了,就连枕边之人都怕。
到底有什么可怕的?
谢诏微微蹙眉,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许久才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下去。
“行了,下去吧,有什么事情,初六再议,递折子也行。”
“是。”
大臣们退出之后,谢诏并没有回主殿,而是站在窗棂之下,盯着窗外纷飞的白雪,今年一直在下雪。
去年她不在自己身边倒是没有下雪。
胸口处泛着密密麻麻的疼,宋朝说过这个是子蛊反抗母蛊时才会有的现象。
不过很少出现。
这样的情况竟然出现了。
出现……
谢诏抚着自己的胸口,蹙眉,这么厌恶自己吗?厌恶到这样的程度了。
沈栀意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是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道极其熟悉炽热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