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从来就没有觉得好受过,不过我确定,你还会有希望的。所以,你把这个你很担心的女人带走。把她带走吧,再跟她讲点道理。要是可以,我早就把她从我房间里丢出去了,但是她不肯走。&rdo;
说完,萨迪斯特大步离开,靴子敲击地板,&ldo;砰砰&rdo;作响。
几小时之后,贝拉漫无目的地走在这座大宅里。今晚,她和贝丝、玛丽小聚了一会,三人之间的友谊随着时间倍增。不过现在万籁俱静,因为兄弟会和其他房子里的人都上床睡觉去了。只有她和小布在走廊里游荡,等着时间过去。小猫乖巧地趴在她身边,似乎知道她需要有人陪伴。
上帝啊,她感到很疲惫,累得几乎站不起来了,而且身上也很痛。可问题在于,她的身体在无休止地亢奋着,体内的器官拒绝空闲下来好好休息。
一股热流通过身体,就像有人拿着吹风机吹着她的每一寸皮肤。她认为自己一定是生病了,尽管无从得知生病的原因。虽然被关在次生人那里整整六个星期,但她肯定没有从他们那里染上什么病毒,而且兄弟会战士和他们的谢岚都没有生病。也许这只是情绪使然?
当然是情绪作怪,不然你以为呢?
她走到一处拐角,又停了下来,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走回那处放着雕像的走廊。她想要知道,萨迪斯特现在是不是就在房间里。
当她打开门,发现他不在卧室里的时候,失望万分。
这个男人就像一种瘾头,她心想。这对她可不是什么好事,但戒不掉。
&ldo;睡觉时间啦,小布。&rdo;
猫咪回了她一声,似乎在宣布护送职责的完成,接着迈开小碎步,沿着走廊跑掉了。轻盈的脚步如雪片般无声地落下,动作优雅万分。
贝拉关上门,即刻受到另一道热流的干扰。她脱掉了毛衣,走到窗边,打开一扇窗。当然了,百叶窗依旧盖着,现在是下午两点,她急切需要清凉一下。她走到喷淋头下面,在冷水里站了不知多久。可等她出来以后,那种感觉却更糟了,皮肤像被针刺一样疼,脑袋也昏昏沉沉。
她裹起一块浴巾,走到床边,将杂乱不堪的被子整理了一番。钻进被窝之前,她又看了一眼电话,思索着是不是该打个电话给她哥哥。他们需要尽快见面交流,因为瑞斯为她提供的庇护持续不了太久。况且瑞梵吉从不睡觉,所以他现在肯定还醒着。
只是又一股热浪在体内翻滚而起,她明白现在没法和哥哥交流。她可以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等到获得一些休憩,就可以打电话给瑞梵吉,约他到某个公众场合见面。她会说服他,让他不要提那些该死的要求。
坐在床垫的边缘,她只觉得双腿间有种奇怪的肿胀。
那是和萨迪斯特做爱的缘故,她想。上一次她将一个男人接纳到体内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她唯一有过的那个情人可没有这么大的尺寸,动作也不像萨迪斯特那样凶猛。
萨迪斯特的身影在她的心头萦绕。他总是板着脸,身体结实而强壮,带给她无数的颤抖。一股充盈的感觉突然自花径里传来,恰如他的分身再次刺进她的体内,甜腻和酸痛混合着,往她的血管里冲去。
她皱起眉头,脱掉浴巾,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乳房似乎比平时又胀大了不少,连乳晕的粉色都深了一些。是萨迪斯特的亲吻留下的痕迹?显然是的。
她低声诅咒一番,躺在床上,拉过一张床单盖好。越来越多的热气在她的体内蒸腾,她侧身躺卧,分开双腿,想让自己冷静。但那股疼痛却似乎变得越来越尖利。
下午的日光逐渐淡去,雪花片片飘落,o先生开着卡车往22号公路的南边驶去。到达目的地后,他停下车,看着u先生。
&ldo;探索者车在离这里一百米的地方,把它从那堆该死的树林里弄出来。然后准备好去买我们需要的设备,还有把送货时间都记下来。我希望有人去跟踪那些苹果,另外我希望看到砒霜全都准备好了。&rdo;
&ldo;好的。&rdo;u先生解开安全带,&ldo;不过,听我说,你必须看好这个社团。那是首席次生人惯例要……&rdo;
&ldo;随便吧。&rdo;
o先生朝挡风玻璃外望去,盯着雨刮器将雪条分到两边。他已经要求u先生全权跟进冬至节的事,这样他就能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解决最主要的问题上。现在,他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找到他的&ldo;老婆&rdo;呢?
&ldo;但是首席次生人每次接手之后,都会组织点名。&rdo;
上帝啊,u先生的废话让他开始烦躁了,这家伙真是教条主义的死脑筋。
&ldo;o先生,你得……&rdo;
&ldo;他妈的给我闭嘴。伙计,我没兴趣开什么集会。&rdo;
&ldo;好吧。&rdo;u先生转换话题,但他的异议表现得很明显,&ldo;那么,你想派小队去哪里?&rdo;
&ldo;你以为呢?城里。&rdo;
&ldo;如果他们发现了平民,却和兄弟会开了战,你是要求小队去抓俘虏呢,还是一个都不留?还有,我们要再建一个拷问中心吗?&rdo;
&ldo;我不关心这些。&rdo;
&ldo;可是我们得……&rdo;u先生的声音就像&ldo;嗡嗡&rdo;作响的蚊蝇。
他要怎么去找她呢?她可能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