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有龙阳之癖吧?”
“滚!”
酒过三巡之后,柳岸然不经意间终于是开始说正事儿。
“其实我被分配到了一个县城去当县令,算是你口中的升职加薪了。”
“这是好事儿啊。”
“所以明天,我们一家就要离开京城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次。”
这个时代的交通并不发达,如果是离得比较近的县城还好,几天半个月就能赶回来。
可是稍微远一点,路程就得要几个月甚至一年的路程。
为官一任,不可能说会花上很长时间离开那个地方。
所以柳岸然这次一走,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好半天,夏魄开口了。
“总的来说是一件好事儿,以后混好了,不就随时都能调回京都了?”
夏魄说着就举起酒杯,继续和柳岸然痛饮。
随着自己活得越来越久,分别只会越来越多。
而他要学会的,就是放下不必要的情感。
第二天,柳岸然果然走了。
夏魄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把柳岸然一大家子送上马车。
倒是夏思稠这小子,都成年了,还跟个小孩一样,在那里哭着喊着说舍不得大姐夫。
最后,夏魄一拳打在夏思稠的脑袋上,这才让他作罢。
看着马车渐渐走远,又回想起了第一次和柳岸然见面时的场景。
根据后来他自己说,那时候他都快饿的吃自己了,可是年轻气盛,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这才苦撑着。
一慌居然过了十多年,自己居然已经二十七,马上二十八了。
等柳岸然彻底走后,来送他的人群也散开了。
夏思稠说是要参加什么赏诗大会,自己一个人跑了。
又只剩下了夏魄一个人。
自己回到院子后,他开始打坐,检查身上的脉象。
他的武艺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后天大圆满了,但是他从感觉没有将**提升到极致,于是就继续炼体。
后天分为淬体,洗髓,通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