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观苏执一派放荡不羁,风流十足,以为那人攀上了苏执,才有大把的银两挥霍,就连忙解释。
“非也非也,妈妈怎么会故意捉弄公子,这张公子平时最爱叫小翠了,现在就在五号雅厢,不然我把小翠寻来服侍公子?”
苏执听到关键信息,仍色淡如水,启唇拒绝老鸨的话,“我张兄竟然在这,那我直接寻他便是。”
说完又给了一锭银子,老鸨笑得花枝乱颤,连连挥绢,这时又有客人上门,也就任由苏执而去了。
终于到了五号雅厢,苏执悄悄敞开门缝,张二溜子正在翻云覆雨,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嫌弃,强忍着终于看到面容。
果不其然就是闹事那人。
他心一定,决定明日再来查探,转身下楼又遇到了老鸨,他向人挑眉示意,暧昧一笑,“我张兄正在做大事,妈妈可别打扰他,我改日再来,希望到时小翠能在床上等我。”
老鸨一听,顿时心灵福至,谄媚眨眼,连连称懂。
回到府宅,闻着全身的烟柳气息,苏执迅速打了桶水洗浴,正洗一半时,杨予急急地闯进屋内。
“……”
“!!我不是有意的!”
气氛仅僵持了几秒,就见杨予脸腾地一下涨红,接着两手飞快地捂住双眼,说道。
“夫人忧我晚归,怕我出事,何须自责。可否在屋外稍等片刻,我很快就好。”
苏执眸中透出一丝精光,看似仍行温柔作风,实则温水煮蛙,另有图谋。
杨予屏气敛息,紧闭着眼,使劲点头,关上门后,复才重新呼吸。
没等多久,她就听到了苏执的叫唤,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看你迟迟未回,才冒然开门看看,不知你在……”
杨予一见到人,仿佛又想起刚刚一事,面上闪过不自然,赶紧解释道。
“本是夫妻,看了又何妨?对了,夫人找我可有什么事?”
苏执仅披一里衣,再无其他,待看到杨予眼神久久不敢与自己对上,本想调侃,最终还是贴心地转移话题。
吓跑了人可不好。
杨予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她着急开口道。
“我问过刘婶几人,张二溜子家住在花柳巷不远前的寺庙,他孑然一身,无父无母,经常与寺庙其他几人鬼混。”
说到这里,杨予情绪波动,“如此好吃懒做的人,偷抢为生,自来酒楼闹事后在花楼一掷千金,定是有人买通!”
“夫人所说的,为夫都猜到了。”
苏执点头,其实闹事那日,他心有存疑,以为原主自导自演,才跟了上去,恰巧看到此人转身去了凤阁潇洒。
但他没有如实说出口,而是改为猜测所想,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啊……可惜仍不知何人所为,酒楼风头正盛,众人在明面上皆一派和谐,倒不曾有人将憎恶浮于表面。”
杨予苦恼至极,突然想起一人,“除了一次,菜品切磋会时!”
“就是刘婶说的被怠慢一事?”
杨予赧然,点头回道,“那是酒楼刚开张时,因为酒楼饭菜新颖,别有一番风味,惹得客人纷纷回头,正值一年一度的菜品切磋会开始……”
“所以你就被邀请了过去?”
苏执接过话,沉思半晌猜测道,“去之后众人三两成群,谈天论地,就是视你于无物……”
杨予两眼微张,惊讶不已。
“但我证据不足,我怀疑他,也仅是因为他是切磋会的主持者,若触及利益最严重的,应该是他。”
杨予说出一个名字,将事情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