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绪领着张晨光来到就近的一家咖啡厅,不到五点,正是冷清的时候。
没有看menu,她很熟稔地跟服务生说:“一杯红参咖啡,一杯espresso。”
多年不改木讷本色的张晨光不解地看着对面人,熙绪痞气地说:“就是这么强势。”
张晨光的气质一直很傲气,略有木讷。熙绪一直认为冷漠的男人只是因为不擅言辞或不懂人情世故,是很简单的那类人。
不过目前不想揣度他是真孤独还是假冷漠,没那个力气和兴趣。
“张老师还会弹吉他呀,不过感觉上,吉他和古琴差别太大了。”
“弹得稀糟,想把古琴弹得更好,非得拓展一种西洋乐器不可。弹吉他的难点一是手疼,二是无名指小手指机能不行,我刚好绕过这些难点。”
“怎么会稀糟,感觉非常自然帅气”
“机构是最会夸人的对吧,马上就要夸我有天赋了吧”
经营美术和英语机构的张晨光让人给挤兑乐了。
“那天说实话把我惊着了,一直怀疑是不是看错了。”
“和给你的第一印象不同吗。沉锚定律有时特别耽误事。”
张晨光不懂这段话,不过他还是提起了那天。
熙绪一直就倔强,不喜欢给人从头讲一个事,就是所谓娓娓道来。
于是说:“等会哈,服务员走了以后,我给你讲哈。”
服务员拿来两杯咖啡,问红参咖啡是哪位的,她说espresso是自己的。
“你确定我爱喝这个么?”
“不爱喝赔你钱。”
这里的红参咖啡果然非常惊艳,张晨光并没说出来,心里禁不住小小的讶异。
“你说,那天……”
“张不开嘴呀,丫撵出来说,可以那什么你吗,我怒了,就说:‘同问’,吃葱吃蒜不吃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