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妤偌红着眼睛,死不认账:“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哪里都疼,难受死了。”
整个人娇气到极致了。
贺璟深看着这副惹火的模样,又忆起了那股蚀骨销魂的滋味,克制惯了一旦开始放纵,便有些收不住。
季妤偌大惊失色,娇嗔地瞪他:“你不许乱来,我现在跟具尸体没区别。”
贺璟深被她的形容逗得直想笑,“这么活色生香的尸体?”
季妤偌重重地哼了声,“不许停,给我揉。”
仗着身体的不适,可劲地奴役他才行。
季妤偌半眯着双眸,唇齿间偏偏嘤咛不断,让贺璟深的身体逐渐地燥热起来,眸色越发浓稠晦暗,“别喊。”
季妤偌睨他一眼,根本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没好气地开口:“那你把我嘴巴封上好了。”
贺璟深俯首,低沉地说道:“贺太太,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季妤偌的眼尾仿佛带了钩子般,充满了魅惑,“老公,你悠着点,我现在状态不佳哦。”
贺璟深哪里能忍?尤其昨晚才亲身经历过那极致的快感,根本承受不住这般故意的引诱,他贴着她的唇瓣,便吻了过去。
季妤偌微启双唇,由着他吻得很深,可是当他火热的手掌一贴上她的肌肤,就软着嗓音开始叫停了:“老公,我好疼。”
贺璟深被折磨得更呛,克制着喑哑的嗓音说道:“好玩?”
声音那么娇,迷离水润的双眸又是显而易见的狡黠,玩他玩得理直气壮。
季妤偌勾唇笑着:“老公的境界高啊,能忍他人所不能忍。”
真是焉儿坏。
贺璟深又拿她没有办法,一直到十二点,她才肯让他离开——
只因为肚子饿了,要他伺候用餐。
贺璟深又给梅姨多放了三天假,给她报了个短线旅行团,说家里不用她伺候,梅姨别提有多高兴,倒不是想玩,而是家里根本离不开她,现在特意支开她,只能她在家里碍事。
三天里的季妤偌可真是把娇弱演绎得淋漓尽致,喝口水都要喂到嘴边,别说下地走两步了,那是一定得老公抱着的。
作天作地,偏偏全部作在贺璟深的心坎上,让他完完全全地甘之如饴。
三天后,季妤偌才勉强下床,只是依然一副委屈难受的模样,嗓音黏糊糊地要求道:“你把我放在口袋里带走吧,不然我这朵娇花会枯萎的。”
三天没露面的贺璟深引发了外界不少猜测,认为他颓废潦倒的,也有认为他正卧薪尝胆的,这些传言多多少少对贺氏集团员工的士气造成了影响,所以他不得不现身。
贺璟深低眸看着她使坏,沉了嗓音说道:“别闹,不是还不舒服吗?”
“你舍得跟我分开?”季妤偌卷翘的睫毛连续眨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