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体内的热流不要命的催动出去。
可这具可恶的憎恶却再也没有了一丝动静!
……
我靠!
嘟嘟满头大汗的憋在憎恶里,却对这一具巨大的试验机束手无措。
憎恶好似根本就不认识他,也从来没有被他启动过……
……
铛铛铛!
铛铛铛!
一阵阵金属扳手重重的敲击在憎恶合金外壳上的声响,嘟嘟从憎恶动力甲里攀爬了下来。
“谁让你进去的!”马科斯中尉忿忿的吼道。“下来!”
“呃……中尉,这试验机怎么也启动不了……”
铛铛铛!
“启动!怎么启动!液压阀的回路没有做完,止泄阀的阀门也还没有到位……看见没有,看见没有……”马科斯中尉指着憎恶下体不断渗出的黑黝黝亮闪闪的液体,“没有做完最后的三十二项检测流程,我不容许你启动这具试验机!”
“过来!”马科斯中尉恶狠狠的将自己费尽千幸万苦终于找回来的那一截貌似废旧的电缆塞在嘟嘟手里,“拿着这个,弄丢了我唯你是问!”
他一转身向山体机库深处走去,“有几个部件我们必须亲自改造……”
“中尉……可我……什么都不懂啊……”
“你要懂个屁!你都懂了,要我这个无论智慧还是经验都超凡绝伦的资深研究员做什么?你只要有力气,用我计算妥当的扭力拧紧螺丝,按照我要求的尺寸切割电缆就可以了!液体金属焊接剂知道不?”
“……”
“会挤牙膏不?”
“这个会的……”
“那就行了,跟上!……对了,你叫啥来着?”
…………
山体机库里即便是永葆恒温,但置身这高山之腹不由的会让人产生些许阴冷、不见天日的感觉。
自机库大门出来的嘟嘟,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
此时初升的恒星,竟然让他产生了耀眼的感觉。嘟嘟揉着惺忪的睡眼,拔指算算,还真是没有踏实的睡上几个小时。
看了看自己身上在马科斯中尉要求下,在昨天换上的藏蓝色连体机修工装服,已经是油污满身……
疯子。
这个臭鼬实验站的人,从上到下,一个一个都是些疯子!
他们仿佛从来不需要休息,不需要吃饭,不需要喝水,不需要睡觉,只是埋头忙活着各种各样在嘟嘟看来不明所以的活计。
他到是一直在拧螺丝!
拧了将近一夜的螺丝,嘟嘟此时发现,原来紧固件也是一门专业化程度非常高的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