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回头,发现是谢星临,“你怎么在这儿?”
“出去办点事,看到你的车,就顺便遛个弯过来看看。”
谢星临本来脸上带笑,余光不经意地瞥见她头发之间泛着红,不禁凑近一些,神色严肃,“你这里怎么了?”
“碰到了。”
“这么严重?”他更近了点,皱眉,“怎么不去医院?”
“正准备过去。”
看她要上车,谢星临抬手拉住她的包,“伤成这样还开什么车,我送你。”
“不用了。”
“快点,我还得办事。”
“真不用。”
初春连自己的车都没摸到,车钥匙就被谢星临拿走了,人也被他半推半拉着带到帕加尼副驾驶门前。
谢星临扯过她的包,催促她上去。
“走吧走吧,往那边坐点,我车门关了啊——”
初春迷迷糊糊被他强行带上车之后,他才把包和钥匙还给她,让她快点系安全带。
人没反应过来,车子就启动了,望着窗边的风景以及自己那辆动也没动的车,初春托腮,陷入沉思。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
世界上姓谢的都这么霸道吗。
她侧首,乍一看,发现驾驶座上的谢星临和谢宴有一两分神似。
谢星临扶着方向盘,袖扣松散,露出精瘦有骨感的腕部和名贵的机械表,他手生得很好看,指尖干净,不像其他公子哥年纪轻轻指甲便被香烟染黄。前方日光斜斜照进,衬得五官深刻分明。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贵公子,气质上确实拔高一筹。
也不知他有什么事要忙,初春迟疑道:“你有事的话真不用送我的。”
“没事,那些杂事让别人去做就行了,但是送你。”谢星临薄唇挽笑,“我得亲自来。”
“真没关系吗?”
“嗯。”
谢小少爷自由惯了,家里没人镇不住他,老爷子疼爱孙子,哪怕吩咐的事没办成,也不会说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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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加尼消失的前几分钟,卫准刚好从记者群中挤出来,本来想找谢宴,不成想没看到他,倒是看见了谢星临和初春。
直至两人离开,他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不是看错了?
初春和谢星临很熟悉吗,怎么双双走人了?
脑子没想明白,看见熟悉的车行驶过来,卫准屁颠颠跑过去,坐上副驾驶后,感慨道:“宴哥你对我真是越来越好,怕我跑腿,还特意把车开过来。”
谢宴目视前方,“看到初春了吗。”
“嗯?”卫准尾音一转,“咋了?”
“她受伤了。”谢宴说,“准备带她去医院来着,但她人不见了,车也停在原位。”
说话间,迈巴赫刚好经过初春的车子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