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在网上看了一部分关于这次《艺酣》周年庆的评价,相对两级的严重。
有人说绝对是国内艺术期刊最顶级的展览盛宴,把这三年《艺酣》所有的心血全部都浓缩汇集与这个展厅内,表达的多,体悟的自然也多。
也有人觉得,艺术不应该追求过于花哨的表现形式,祟靳羡想表达的东西太多,充斥的太满,缺少了松弛感。
季声凝抵达时,是早上八点,展览时间尚未开始,传釉的工作人员还在做了开展前的准备工作。
她之前来得勤了些,难得门口的保安认得了她的车,看到她,笑着喊了声“季主理”。
季声凝笑着回应着。
只不过路上偶遇了几个老员工神色有些奇怪,眼神飘忽,看起来有事情发生过的样子。
季声凝微微皱了眉,敛起了眼眸,把刚刚放松的心情收了起来。
她没有看到这半个月有什么关于传釉的负面消息,也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特别的大事。
抬眸看了眼展厅的正门,季声凝转身就向后门走去。
传釉的后门直通着主理人和策展人的办公室,以及全馆的展品库。
只不过季声凝来得少,更是几乎没有在这里从事过办公业务,因而她的那间办公室,一度变成了尚珊的对外会客厅,处理些社交业务。
当下季声凝放慢了脚步,一个个房间看过去,就看到尚珊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望着外面空白的院子发呆。
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她很少有这样时刻,arcey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都是最激情昂扬的模样,她对艺术有着最大的热情。
更何况季声凝闭关前她还给她发来新展的策划书。
邀请了她最喜欢的丹麦艺术家来进行十月展,展品已经过了海关,只等最后的验收。
没有理由会是这样垂丧的模样。
季声凝轻轻敲了敲门。
尚珊闻声回头,看到季声凝的时候还愣了一下,继而扬了个笑,“怎么过来了?”
“再不来seth的展就要结束了,他会骂死我的。”
“《艺酣》这次的展反响非常好,算是将功抵过,我勉强原谅他砸了我的墙了。”尚珊说的轻松,季声凝也跟着她笑了起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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