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从来都不是理性的代名词,甚至它是一切快乐的根源,也是世间大半痛苦的开端。
她在了呈言身上,体会到了所有这些心情。
这才是爱情。
想着,季声凝不由得偏头瞟了两眼开车的人。
她这些年也见过不少优渥的男性,不论是南法海边金发碧眼热气洋溢的少年,还是恣意潇洒眼眸含笑的十八岁,亦或是内敛含蓄,沉着冷静的精英。
好像都不及他给予她的这份慵懒惬意却又自得闲适的矜贵。
是从骨子里带着的,让人甚至可以忽略掉外表精致的优越。
她自以为看的隐蔽,不着痕迹却眼神炙热。
以至于了呈言开着车,几度晃了神,想要伸手捂住她的眼眸。
是以刚刚下了车,还未等换下衣服,就把季声凝拎回到房间里,做了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时间久了,季声凝就对了呈言的套路有了些许了解,无外乎是温柔和强势两种风格。
转变的缘由大多看季声凝的配合程度,若是她乖巧顺遂,那必然是温温柔柔,若是她兴起,主动一点,这一晚上就要被折腾个翻天覆地。
愉快是愉快,心动也心动,可总有没有太多的惊喜。
结束后,季声凝穿着睡衣歪在大理石的水台旁吹头发时,小声嘟哝了句孙一冉的口头禅,“一生只睡一个人,是多少有些寡淡。”
她自以为吹风机的声音可以掩盖自言自语,却没想到,冷不丁的手里的东西被抽走,双唇被强势的吻住。
了呈言把她顺势抱进佚?了浴缸里,“既然夫人不太满意,那我们试些其他的。”
是以,季声凝终于缴械投降,默认了这一生只睡一个人,也是可以获得不同的快乐的。
只不过这快乐的代价就是一连两天,季声凝都觉得这觉是补不回来了。
临近最后的赶稿期,季声凝把自己的东西从三楼的图书室搬回到了二楼的独立书房中。
需要查阅文献的任务告一段落,剩下的时间就是最磨人的遣词造句。
这个书房应该是了呈言日常工作使用的地方,后面的书柜上,还有不少工具用书。
各种版本的中英法文词典丰富,是比电子查询更让人心里踏实的最传统的查询模式。
做翻译的,掌握各大纸质字典,研磨揣测最深层的含义,是基本功。
季声凝窝在书房里,字典和纸笔铺陈了一地,人抱着笔记本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抠着细节。
眼看着到了最后,却没想到书里竟然还有一句法文谚语。
季声凝不曾涉猎过这门语言,一边拍了过去发给陈煜时,一边踩着高脚架在了呈言书架的最上层,找到了那本法国谚语大全。
六七成新的模样,有标注和翻页的痕迹,想来以前了呈言学习法文的时候没少看过。
书的中间像是夹杂着书签,季声凝顺势翻开,却愣在了那里。
那是一张她十六岁时候的照片,笑的眉眼灿烂,而照片下面,是一句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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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突然萌生的爱意,要用最长久的时间去治愈”
我们了爷,是有一点浪漫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