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醉,又是范醉!”
时隔六年,他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却为之下了地牢。
他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范醉遭刺杀,关我言冰云吊事?
是不是他喝水呛了一下,也要怪罪于我?
此一事,几乎让他破防。
盘膝而坐,是为静气。
他得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想想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此时,一个中年人来到牢房之外。
“爹。”看清来人,言冰云当今站起身,恭敬道。
言若海看着牢中之人,神色略带几分复杂。
“你的事,由院长亲自过,我已求过情了。
你可以出来,不过,得前往北齐做暗探,立功方回。”
北齐,那可是虎狼之地。
但这是唯一可以出来的办法,言若海也不经叹气。
“父亲大人放心,孩儿有把握,定能平安归来。”言冰云肯定道。
对他而言,能出去,便意味着机会。
北齐之地,虽然多凶险,但他对自己的能力,素来自信。
不管如何,他必须出去。
只有如此,他才有机会一雪前耻。
“好,此事我会禀告院长,尽早安排。”
说罢,言若海叹口气,又仔细打量了眼自己儿子,随后转身离去。
就在他即将踏出房门那刻,言冰云忽然开口问道:
“父亲大人,范醉此人,孩儿亲自见过,他若做了鉴查院提司,必祸患无穷,不知父亲大人可有办法?”
言若海顿住,思索片刻后,古井无波道:
“鉴查院提司,虽与各大主办平级,却又一特殊之处。”
“如何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