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缺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吓他一跳。
这什么武功,如此鬼魅。
想起小时候,无论母亲如何劝说,他就是不愿习武,太苦太累。
如今再看,忽然觉得,做个武林高手,高来高去,似乎也很酷。
如果他也会这等鬼魅轻功,也不至于追不上账房先生。
“大哥,你这是什么武功,我能学吗?”
这声大哥,那叫一个亲热。
叫得,跟真的一样。
“能,先蹲马步十年。”
闻言,范思辙脸色一一苦。
十年?
他一天都坚持不了。
算了,还是不练了吧。
练武这种苦力活,还是不适合他。
他更喜欢数钱!
范醉、范闲、范若若、范思辙、红巾,五人出发,前往一石居。
据说,这是全京城最贵的酒楼。
在这里,最便宜一顿饭,也是普通百姓一年花销。
马车徐徐出发,从范府出来不久,却忽地遇人拦车。
范醉掀开车帘,看了一眼。
只见那人面带笑容,甚至可以说,带着几分谄媚。
别人假笑,都是皮笑,肉不笑。
可是眼前之人,虽也是假笑,可是,却能做到皮肉皆笑。
实在难得。
“范神医!”他微微躬身,拱手,算是行礼。
“阁下是谁?为何拦车?”
范醉瞬间觉察到,此人武功不高,但轻功应该不错。
双脚轻盈,着力轻快,是个轻功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