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之江真诚地:&ldo;不,我说的就是真话。&rdo;
&ldo;你要搞清楚,现在是我审问你,不是你在审问我!&rdo;
&ldo;你想过没有,我们为什么要接受审问,就是因为我们经手了那份电报,我们知道电报内容,可难道你不知道吗?&rdo;
童副官语塞:&ldo;我……&rdo;
钱之江:&ldo;你也知道。老汪跟我说,他向司令宣读电报时,你也在场,是不是?如果不是,就说明老汪在诬陷你,这样的话你应该怀疑老汪,而不是我。&rdo;
童副官吱唔起来:&ldo;我……当时是在场,可是……&rdo;
钱之江:&ldo;有什么可是的,既然你知道电报内容,凭什么不被怀疑,你是被秘密地怀疑。&rdo;
童副官一下子愣住了。
代主任放下望远镜:&ldo;这个钱之江……有时候是聪明过头了。童副官怎么没找裘丽丽谈?&rdo;
黄一彪:&ldo;谈了,就在你上厕所时谈的。&rdo;
&ldo;她说什么了?&rdo;
&ldo;她什么都不说,光哭,所以很快就走了。&rdo;
代主任:&ldo;行,我们过去吧,别让他瞎扑腾了。&rdo;
两人准备走,代主任回过头来:&ldo;童副官也知道电报内容?&rdo;
黄一彪:&ldo;……这不,刚听钱之江说的。&rdo;
代主任冷冷一笑。
刘司令擦着眼泪,从闫家出来。罗雪、童妻、汪妻见他要走,互相鼓励着&ldo;走走走&rdo;,上前拦住了司令去路,纷纷责疑起来。
童妻:&ldo;刘司令,怎么回事嘛,闫副参谋长都死了……&rdo;
汪妻:&ldo;我们老汪是不是也出事了……这活不见人的……没有他我是活不下去的……&rdo;
罗雪:&ldo;我们老钱有没有事?&rdo;
童妻:&ldo;昨晚他们还都好好地在吃饭,今天怎么就出事了……我们老童跟了司令多年,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rdo;
七嘴八舌,把司令身和心都围得团团转。这些女人当中,心里最忐忑不安的,是罗雪。因为闫京生据说是被&ldo;共匪&rdo;打死的,而只有她知道谁是共匪‐‐是她丈夫钱之江,她担心他出了事。
女人们还是安静不下来,正在听司令说。
刘司令:&ldo;……没事,他们没事,你们放心。任务是很重要,但他们的安全也是绝对有保证的,我可以负责任地说,闫副参谋长昨晚临时有事出去执行任务,是因公殉职……跟他们不在一起……这是一起意外事故……&rdo;说完,在司机的帮助下,他终于脱身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