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条路上最先进来的是一群猴猕兽,有六只猴猕兽每两只抬着一片大叶子,叶子上装满了各种果子,晃晃悠悠的抬到离林涵们不远的地方放下两片叶子,又抬到他们面前放下一片大叶子,然后做了个请他们食用的动作后欢蹦乱跳的跑回了猴群里,和别的猴猕兽一起打扫场地,并在地上铺上柔软的夜松叶(夜松叶有点像海绵比海绵更松软),前面摆放好俩个大树桩,把放下的那两片叶子抬到树桩上,还摆了几只杯子,全都做完后窜入异兽群中,马上就穿了叽叽喳喳的声音,林涵觉得这是旁观他们后的心得交谈。
所有人都看着眼前的情景,对比太强烈了有木有,那边是两大叶子这里是一片小叶子,果子也比这里的大这里的好,别以为没人看见那两只死猴子在放下叶子的时候又拿走了几个大的果子,那边是干干净净的放在树桩上,这边是随便往地上一丢,区别太大了,么里仔仔细细的翻看了一遍果子,里面所有的果子都是可以食用的,连可疑的相似物都没有,“这些东西都是能吃,没有问题。”
“你确定?没有问题?”杉河怀疑的问,这不科学,刚刚才炸了他们的一个水池,虽然不知这个池是否重要,但也不至于请他们吃东西,而且这个“请”的水分太大了,明显带有不公平不公正的偏袒。
“你是怀疑我的智商还是怀疑你自己的脑残?”么里犀利的闪了九尾一个眼光,不爽的问。
九尾觉得很无辜,这是不是躺着也中枪?又不是我问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临死前的最后一餐?”林涵想起以前电视里死囚饭临死前都会美美的大餐一顿,上刑场的时候要有监斩官执行,莫非对面坐在夜松叶上的就是?
“……”
“不如我们起来反抗,宁可战死死也不能就这样窝囊!”帕特激动的跳起来,全身燃起拼死反抗的熊熊烈火。
“你认为你在变身以后能瞬间秒杀多少异兽?”林涵狠狠浇了一盆冷水,也不看看这里有多少异兽,可这种最后一餐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要不我们把九尾打包给这些异兽来换取我们的自由。”么里冷静的提出解决的办法。
“这倒是个好办法,一兽做事一兽当,不能牵连无辜。”杉河立刻赞成,所有的人包括军部的都点头同意。
“么么,还有你们,怎么能这么残忍!”九尾可怜兮兮的看着出主意的么里。
“因为你是罪魁祸首。”众人异口同声道。
“就算死我也要做个饱死兽,”九尾赌气的蹲下身,随手拿起地上的一只果子,看也不看的就要往嘴里塞,却见特意空出的那条路上飞扑过来一只异兽,“啪”的一下打掉了九尾手里的果实,转身时还用小屁屁推了蹲着的九尾一下,没蹲稳的九尾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
“噗”药剂系和军部所有人都强忍住笑,低头看着那只异兽没敢看九尾,跌的那姿势也太悲催了,九尾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呢,而异兽们却没有那么多顾忌,各种怪声齐发,还有异兽笑的从树上掉下来,林涵却惊喜的叫道:“寒鸦?”
小幼兽快乐的围着林涵转了圈,又蹭了蹭林涵,然后一屁股坐下推了推从九尾手里打下的果子。
“这是给我的?”
寒鸦点了点头,起身来到树桩旁边,在叶子里面挑了几个果子拨到地上,接着把这些果子堆在一起,走几步推一下走几步推一下的一直到林涵面前,又在地上的那些果子里又挑出了几个不同的种类一起推给林涵。
林涵笑眯眯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果实,摸摸寒鸦的脑袋又给他的耳朵挠了挠痒,寒鸦眯起眼睛舒服的抖了下耳朵,把头凑近林涵的手让他能更好抓痒,可所有见过九尾被揪耳朵时那副惨样的兽人们和异兽们却不约而同的颤了下身子,先前的情景太触目惊心,让他们对林涵的揪耳朵记忆犹新,原本起身想揍寒鸦好找回颜面的九尾也怕怕的躲到帕特身边,独自伤心不已,太丢脸了有木有。
林涵给寒鸦挠了会痒,从储存器里拿出一节很大的竹筒,竹子是空间出品的一级灵植,上次看到时挖了几根竹笋种在空间里,现在都要长成林了,挑了几根长得粗壮的让墨御砍了成了一节一节,上边细的给做了篱笆,下面粗的做了几个竹筒盒好做竹筒饭,掀开竹筒的盖头,里面是热乎乎的异兽肉,稍微吹了会热气,看差不多时递给寒鸦,一旁早就垂涎三尺的寒鸦兴奋的伸出爪子捧住,先用嘴巴轻轻碰了碰,感觉温度正好,眯着眼睛晃着短尾巴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哼,难怪你们要给他们说好话,原来是这样。”一个不满的声音从边上传了过来。
林涵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身边站着几个人,说话的那个正黑着脸扫视着所有人,“是谁把我当澡池给炸了?”
除了林涵所有人都站起身戒备的看着他,这几个兽人来到太突然,原本那些看热闹的异兽都低下头一副恭敬的模样,而黑着脸的兽人身上还散发出一股威压,一切都这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他们是站在异兽顶端的高阶兽。
“哼哼,就你们几个还想和我动手,”那兽人藐视的看了众人一眼,然后看向一个地方,“你们这么多人,包括外面那几个鬼鬼祟祟躲着的,就只有一个兽人有资格和我一较高下。”
外面?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了下周围,所有人都在啊,那这个高阶兽说的是谁?而林涵却想到了墨御,出来前墨御没说会带他的小队去哪训练,他也一直认为墨御的小队应该在森林深处,前几天在空间里和墨御碰面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很突然的要求他不管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一定要穿着铠甲,其他也没有说过什么,难道他一直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