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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第 88 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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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生？！”

张凌看清书生面目后大吃一惊，随即

叫下人，可四下无人理会。书生慢条斯理地靠近，张凌不得不后退。

“啊——”

当围绕在肖生四周的黑气触碰到张凌的瞬间，一阵青烟冒起，肖生痛苦得面色扭曲。

张凌见状，方才的害怕已然不见，兴奋和幸灾乐祸取而代之。他手持玉佩，得意地在肖生面前显摆：“来啊，你刚才不是很嚣张么？”

张凌手舞足蹈，一个不注意，镶金玉佩穿过了黑影，而书生全无反应。

“你怎么没事？”张凌一愣。

肖生笑了：“刚才，逗你的。”

张凌惊恐得瞪大眼睛。

肖生道：“这么久不见，你还是和当初一样恶毒啊。”

张凌大喊道：“和我没关，是那姓孔的要杀你！不是我！你可别弄错了人！”

肖生恍然道：“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想起来了，那姓孔的看不惯我，还记得银杏林中，我为那曹生说了几句话，他便暴怒如雷。”

“因为他嫉妒你！”张凌脱口而出，他观察着肖生的脸色，发现肖生似乎很乐意听到这些，又觍着脸地道，“那姓孔的嫉妒你的文章写得好，所以处处刁难你，我知道你心善，所以当年看见姓孔的捉弄那曹生，你才会为曹生说话，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再者，你有仇也该找那姓孔的，找我我也帮不了你。”

肖生忽地笑了：“这么多年不见，我们叙叙旧吧，当年你和徐丁不是很要好么，怎么不见他？”

张凌不敢不回答：“我们已经很久不往来了，听说他因为一点小事杀了包满，死在了大牢中。”

肖生道：“你倒是一清二楚，邓启呢？”

张凌道：“你死了后，邓启落发为僧，不过前日他也死了，他是……”

张凌忽觉得不对劲，一副尸体怎么好端端会化成血水？但他不敢问肖生。

肖生又道：“曹寅呢？”

张凌想了又想，才想起那个在他们之间充当受气包的曹寅。他们当中，有人穷有人富，若不是因为科举，根本不会认识，所以穷人理所当然成了富人消遣的对象。曹寅就是那个穷人。好在曹寅对此并不反对，而富人也就是孔生，也不吝啬施舍。只要肯说几句好听的话，孔生极其大方，不仅带人免费吃喝，还喜欢送人东西。张凌道：“我许久没听到曹生的消息了。”

肖生道：“不知孔生呢？”

张凌摇头道：“那件事之后，他便离开良渚，我再没见过他。”

肖生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他去哪了。”

张凌一愣。

肖生语气冷漠：“我把他吃了。”

空气忽然沉默，过了好一阵，张凌的脑子才反应过来。他惊恐道：“难怪我们从来没有听到他的消息！邓启也是你杀的？！”

肖生抬起眉毛，道：“你这么吃惊做什么，你不是害怕徐丁说漏嘴当年的事，派人杀了他么？我以为你对杀人这事很有经验了，毕竟当年你也下了手。”

张凌想逃，但恐惧让他无法挪动一步：“你要干什么？！”

肖生勾起嘴角，道：“忘了告诉你，曹寅也死了。”

张凌道：“你连他都杀了？你不是为了帮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