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与瞪了钱大国一眼:
“不解决实际问题就关进去吗?关进去两个,还有千千万万个,你怎么关,州守府的大牢是用来关老百姓的吗?”
顾与又不是什么国家领导,哪里会怎么多政务处理的事情,只是按照平时看新闻,看报纸的习惯处理问题,他感觉遇到这种情况,要到实地去调研一番才可以。
“小孩儿,我可不是你嘴中骂的狗官,我是太子,是专门给你们解决问题才过来的,要是你再用臭鸡蛋砸我,我可不会帮你们。”
那少年听了,身上反抗的力道顿时松了大半,他半疑惑地扬着下巴:
“你说的是真的?你真是太子?你可以给我们地吗?”
“我要先弄清楚情况,总要知道哪些人有地,哪些人没有地吧,本来我都要出门了,你们俩把我堵在这里,还用臭鸡蛋砸了我的侍卫,觉得这样好么?”
少年抿着唇十分不自在地嘟哝了一句:
“那不是臭鸡蛋,那是今天我们的午餐。”
两个小孩儿,午餐就吃两个鸡蛋和几根白菜叶?
顾与属实想不到。
这边的底层人民到底生活地多么的凄苦啊,怪不得会发生暴乱。
要自己被饿急眼了,怕是也会暴乱一把。
宋祈年就这么站在台阶上,看着顾与对那两个少年嘘寒问暖的,还一口一个小孩儿地叫,这小孩儿是随便乱喊的吗?
那叫他的那声“小孩儿”,岂不是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了?
不开心。
“诶,小宋,你怎么还不去换衣服,我们准备走了。”
“哦,马上。”
宋祈年局促地转过身,脸上一片不悦。
得,现在也不叫他小孩儿了,直接叫小宋了。
好的很。
顾与也没有坐马车,就跟着那两个少年一起步行,途中,也搞清楚了他们的名字。
大的叫徐知行,小的叫徐知礼,家里还有一个妹妹,叫徐知慧。
他们只是听说京城来了大官视察情况,结果好几天了连个消息都没有,一众贫民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丝希望也破灭了。
早该知道那些当官的都是沆瀣一气的,要么不管,要么想方设法压榨他们,就没有一个清官是真正为他们考虑的。
徐知行性格比较暴躁,听闻那个“大官”住在州守府,拉着弟弟,抄着俩鸡蛋就过来了。
反正都要饿死了,不如饿死之前拼他一把。
顾与闻言,咬了咬唇,有点尴尬。
是他懈怠了。
只想着逃跑,一开始也并没有真心想为这边的人解决问题,后来回来之后又病了一场,耽搁了好几天。
这才让本来没有安全感的百姓更加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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