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顾简一脸懵逼,“我为什么要去面壁思过?我有做错什么?”
自己一直在洗菜,什么都没干啊。
靳景行抬眸,眸色深沉寒冽,“以后不准用这样的眼神看你的上司,也不准用这样的眼神看你的战友!”
“什么眼神?”
“爱慕。”靳景行冷着脸挤出两个字,紧绷的轮廓线萦绕着似有若无的不自然和别扭。
“…………”
顾简很想说没有,但是想到自己对他的心思……好像没有什么底气反驳。
讪讪的哦了一声,扭头走向客厅。
靳景行一边洗菜,一边瞧着他站在客厅面壁思过,垂头丧气的样子,剑眉紧蹙。
到底怎么样才能把这孩子的性子也拧回来?
一直到靳景行说吃饭,顾简这才进厨房帮忙端菜摆碗,吃饭的时候也不敢抬头看他。
生怕自己一个没克制住,又被他说是爱慕的眼神然后罚站。
靳景行吃过饭有午休的习惯,顾简把碗洗好,厨房收拾干净,垃圾扔出去后,这才倒在沙发上松了一口气。
扭头看到靳景行紧闭的房门,忽然想到从今天起他们就正式同居了,以后每天睡醒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中将。
想到这个嘴角就忍不住的往上翘,抱着靠枕在沙发上来回滚了两下,没多久就美得睡着了。
靳景行午睡醒,拉开房门就看到沙发上的人抱着靠枕就睡着了,剑眉瞬间就拧紧了。
房子里的中央空调开的很大,他就这么睡着也不怕受凉生病,明明才刚刚病好没几天。
眸光落在顾简房间床上放着的薄毯,他走进房间拿起薄毯,眸光随意的扫视了一圈。
东西摆放还算整齐,只不过……
眸光落在枕头边的鸭子上,眉角微抽,他这是有多喜欢鸭子?
没记错的话,在京城的公寓里他也放了这么样的一只鸭子。
一个大男人每天抱着个玩偶睡觉,想到这个靳景行的太阳穴忍不住跳了跳。
转念一想他身子骨单薄,长的又那么秀气,可能从小被父母娇养染上一些女孩子的习惯,倒也正常。
靳景行没去管他的小鸭子,拿着薄毯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将薄毯抖开轻轻盖在他的身上。
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他的皮肤,果然……一片冰凉。
而且,他的皮肤细嫩柔滑,宛如一块刚刚磨出来的水豆腐。
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浮现起那晚的画面,模糊又旖旎,具体的细枝末节在酒精的催化下都记不太清了,可是他记得那种感觉。
前所未有的愉悦,从尾椎一路漫上天灵,那种感觉像是一种瘾,在蛊惑着他成为瘾君子般在尝一尝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起来。
顾简睡的很沉,完全不知道此刻自己心里意淫许久的男人,在以一种复杂而卑劣的心思在回忆他们的那一夜。
她只感觉到一阵温暖,身子本能的往薄毯里缩了缩。
靳景行被他的动作惊醒,炙热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恼和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