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身上穿着中衣,被七夜拉了一下,衣襟斜开,露出锁骨和细白的胸膛,透过襟口,一点红梅若隐若现,已然挺立雪地,诱人采撷。
七夜便不客气从衣摆出伸进去,在金光腰间划过,靠在自己身上的躯体顿时软了下来。七夜翻身俯在金光之上,右膝插在金光两腿之间,猥、琐的轻撞对方的腿根处,嘴里发出低沉的笑声。“就想睡你!”
光说下流话不止,衣襟已经被掀开,露出底下滑腻的肌肤。七夜像狼似的叼住左边那颗红豆吸允舔弄,双手利落的剥开金光的衣物。空气冰凉,两具□的身体却火热。
“嗯……另一边……”金光不满的命令带着鼻音。
七夜从善如流的含住另一颗红豆,不过也没冷落原来那颗。
一只手逗弄那颗颤巍巍的红豆,另一只手褪去金光的亵裤,握住双腿中央微微抬头的器官。
“啊……”金光在七夜的抚弄中呻吟,不甘示弱的曲起绵软的膝盖磨蹭七夜隆起的那一坨。
七夜的喘息加重。
意乱情迷的金光没意识到自己损己利人了,一腿曲起,下面那粉红色细缝在七夜眼中一览无余。
七夜迅速的脱去所有衣物,既然佳人热情邀约,怎能延误。
枕头下的装着脂膏的瓶子被粗鲁的拧开,七夜匆匆挖了一大坨连着两根手指塞入金光的后、穴,当浅粉色变成熟透了的绯红,金光的身子也随着七夜的扩张起伏。
下腹的硬物肿胀难忍,觉得金光的蜜处扩张得差不多了,七夜喘着粗气一挺身,随即大大的舒一口气,激烈的撞击那美妙的凹处。
金光咬着唇,他总是有莫名其妙的矜持,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刻,他偏偏忍着不出声,承受不住的激情尽皆闷在唇舌喉间。殊不知他越是忍耐,七夜越是兴奋,越是大加鞭挞,听见他偶尔泄出的破碎的呻吟便如野兽狂性大发,激烈不能自控。
轻纱幔帐中春色潋滟。
次日醒来,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人了。
金光揉揉朦胧的双眼,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修真之后完全可以用入定代替睡眠,随时随地的修炼。然而人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哪怕知道入定有好处,还是比不上美美的睡足觉更令人舒坦。充足的睡眠带给人的心里满足感是入定取代不了的。
盘膝打坐片刻,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肌肤上消失。
金光重新睁开眼,正好看见七夜拿着上衣往他身上披。
“什么时辰了?”他安然的享受七夜圣君的服侍。
“巳时三刻。”七夜道。“往之来了,我帮你教了他一个时辰呢。”
金光急道:“你怎么不叫醒我?日上三竿我这个师傅还在睡觉多丢人,被往之笑话怎么办!”
七夜无所谓道:“怕什么,哪有徒弟敢笑话师傅的!”话虽如此,怕金光真的恼了,手底下的动作快了些,没像以前似的趁机占便宜。
丢人的不是你当然无所谓!金光横他一眼,利索的穿戴好出了须弥之境。
推开门扉,正巧阴月太后端着绣花篓子经过。
阴月太后脸色阴了一瞬,旋即对七夜笑道:“厨房里有热水,我去端。”
七夜连忙道:“娘你忙你的,我去。”说着去厨房倒热水去了。
他一走,金光和阴月太后两个人霎时显得尴尬了。
说起来眼下还是数日来唯一一次只有金光和阴月太后的场合。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阴月太后拿着绣绷仔细端详,金光低着头观察地面。心里比较着现在转身回房间失礼些还是如此一言不发失礼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