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阵口干舌燥。
「我想脱光衣服跟你玩。」他的指已不只是暗示,画过裸胸。「你也要光光的。」
她痴痴傻傻的瞪着,他落落大方,任由她看,好像她的眼光令他更自在。
「我是可以摸的。」他诱哄道,「要摸吗?」
她傻傻点头。
「要就跟我来。」
江心瑀昏昏然的关掉台灯,随他步入月下。
这一晚,掌心碰触到的一切,令她开始期盼那一天。
别有心思的,不只他们两个人。
下山日逐渐逼近,意味着这群血气方刚的男人禁欲了将近两个月,也意味着解放就要来临,空气中弥漫一股紧绷气息,整个工班蠢蠢欲动,某些野性的骚动如何也按捺不下。
江心瑀有种回到国高中的感觉,性贺尔蒙格外浓郁。工班中,几个比较年轻的小伙子直盯着她,愈来愈大胆,以眼神描绘她的腰线,完全不怕被她发现。
意识到不对,她刻意错开吃饭时间。
可对方有心来找,一定找得到空隙。当她脱离胖婶与女人们的视线,回到诊疗室候命,魏哲辛又去跑腿时,一个工人找来了。
「医生,我肚子痛。」他说着,随即撩起衣摆,将裤口往下拉。
她拿出专业面对,「吃坏肚子吗?」
「不是。」
「怎么痛法?」
「硬硬的,胀胀的,很想做点什么来宣泄。」他露出一脸淫笑。
她眉目肃冷。「想上厕所就快去,记得带卫生纸。」
他握住她的手,「医生让我上吧,不然帮我用手弄,你一定也很寂寞……」
「把你的嘴放干净点。」
「你凭什么命令我?」
「我是医生。」
那工人嘻皮笑脸,「可你也是女人,女人就该在男人身下……」
「你确定要惹火这片山区唯一的医生?」她冷冷的问,「你见过阿赖摔伤,能不能打包票,哪天不会伤成那样?要是你敢碰我,哪怕只是一根小指头,从今以后,我会让你在必须治疗的时候,过得很痛苦。」
那眼神透着一丝丝冷酷,竟令小伙子背脊生出一片寒意,不知觉间松了手。
「你……你不能那样做。」
「谁说不能?必须救你时,我会粗粗鲁鲁,给你的止痛麻醉药永远少一半,你不会死,我也不违反任何规定。」
「痛的时候我会大叫,让所有人知道。」
「反正是你在痛,关我什么事?」
「你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