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心瑀,不会把她的底告诉你。」
「她有什么底不能告诉我?」
「我不能告诉你。」
管时锋想掐死这只反舌鸟!「所以她有秘密?」
「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你要当那个唯一知道我女人的秘密的男人,还帮她瞒我?」
「我不愿意,但不得不。」
「你不能把档案打开,放在屏幕上,假装不小心被我看到吗?」
「不可以,那是作弊。」
「迪克说你很崇拜我,难道不能看在这一点份上,跟我说说吗?」
魏哲辛的神色挣扎一下,彷佛就要点头,可就在管时锋急得要帮他点下之际,他的神情转为清明。
「一般情况下,我愿意,但是,心瑀是个不错的人。」他若有所思,「前阵子我跑步跌倒,扭伤了脚踝,她明明也在林子里,却没跑出来看我丢脸的样子,后来,即使我骗她,受伤是下床时没站好,她也没拆穿我,还拿冰敷袋给我。所以,阿锋大哥,」他的眼神转为坚强,「男人的承诺,就是承诺!」
可恶,他败了!管时锋跳脚。
最后,他只能要求阿辛,别告诉心瑀,他又问起了她的事。
「这个我可以答应你。」魏哲辛松口气,却又一脸困扰的说,「不过,以后可不可以别把我搅和进你们的事情里?」
「你以为我很想吗?」管时锋白了他一眼。
阿辛的个性就是这样,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无法通融,也不会转弯。不能从他那里问出答案,他有点失望,不过还好,他本来就打算跟心瑀谈。
他总能达到他的目标,差别在早或晚,快或慢而已。
午后,天上的云开始堆积,转为灰暗。
支开魏哲辛,管时锋留在诊疗室陪江心瑀,一双虎目跟着她转来转去。
之前盘问她,是用强势高压态度,她怎么都不说,这次改试枕畔柔情好了。不想告诉别人的事,却被阿辛知道了,她一定很慌,要攻破心防不难。
「干嘛这样看我?」江心瑀惴惴不安,「是要跟我说什么?」
「晚点再说。」
顿了半晌,她又开口,「阿辛……有跟你说我什么吗?」
「他应该跟我说你什么吗?」可恶,他也快被传染成一只反舌鸟。
「有还是没有?」
「没有。」
她明显的松了口气。